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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沐轻歌现在不在，去医院看个病都要排队了，不然平时有个小病小痛的，让她过来一下，如果她不想过来，就去她那边插个队，多方便呀！”叶凌晴有些怀念，“现在都不敢生病了。医院里好多医生，动不动就让你去做各种各样的检查，一些小问题都要抽血化验，钱根本就不够花。”

　　“你以前不还是嫌弃人家不好吗？”王源笑了笑，也是认同，“怎么现在这么想她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面了会吵，不见面会想，就跟男女朋友欢喜冤家一样……”叶凌晴也很认真地思考着问题，“不过你也不要多想，可能是我和她以前交情太深了。”

　　“我当然不会多想了，你们两个女的之间会有什么？”王源哑然失笑。

　　“你难道没想过我可能是个Les吗？”叶凌晴突然反问道，“世间一切皆有可能，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没准哪一天，我突然确定好了自己的性取向，把你给抛弃了，那你该怎么办？

　　“我啊……”王源顺了顺她的头发，感觉着发丝的柔软顺滑，还有着淡淡的香味，“到时候一定天天缠着你，缠到你回心转意。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回心转意的，在你回心转意之前，我只当你是玩玩，玩玩而已，也没有什么损失对不对？”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异性之间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同性之间才是真爱？”叶凌晴就是想故意逗逗他。

　　“能不提这个了吗？”王源很宽容大度，只要没触碰到他的原则性问题，像这种口头上的玩笑是可以的。

　　“那就换一个……”叶凌晴觉得自己还是要适可而止，不然以后被弄得下不了床就惨了，“嗯，我的助理，罗诗琪，她的那个弟弟，罗晨睿，现在不是上高中了吗？前两天他休息到律师所里找我玩，我顺便看了一下他的作业本，发现现在的题目真是越来越难了，出题的人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我真的十分庆幸自己毕业得早，不然我能不能上得了大学还是个问题。”

　　“是什么样的题目让你都害怕了？”王源很是好奇。自家大宝宝的智商他是清楚的，能让她觉得头疼的题目，那一定非常变态。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离开高中好久了，之后就一直专攻法律，对于这些东西忘得差不多了。”叶凌晴也不肯承认自己比较弱，“题目好像是……在一个烟雨蒙蒙的清晨，你站在窗前，心里非常惆怅，感慨万千。曾经彷徨过，曾经仰望过，曾经失落过，但一切的曾经都代替不了现在的行走，活在当下，曾经终究不是未来……水滴一滴滴从屋檐自由落下，你的思绪也随它荡漾开来，突然发现它通过屋檐下高为1.4m的窗户时，用时0.2s，空气阻力不计，取g=10m/s^2。求此窗户离屋檐的距离。”

　　“也不算特别变态吧……”王源觉得这还是比较好的，“有的小学生的题目都比这，更烧脑。”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种题目看到前面，你可能觉得它会是一篇抒情文，但后面突然给你来个神转折，心里会有落差的。小清新突然变得狂野了，很令人尴尬的。”叶凌晴侧过脑袋想了想，“这就叫文科生出的理科题。出题老师一定非常小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