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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要”字牵绊了一生,你说的要,那就余生别放开。
西安子墨眸色一深,一双初显狭长的桃花眼微动闪烁着不明的色彩,旋即不动声色的笑笑也不说话,就装傻的站着。
不过,凤梦熙的声音太小,除了西安子墨没人听见那一声微弱的要字。
凤舞桐只是无奈摇头,转过头和李佳瑜打趣道:“还真是让瑜儿说中了,抓了个俊哥儿。”
龙华国使臣急的一背冷汗,慌张的开口说道:“承蒙皇上看的上,不过,九皇子已经指腹为婚……”声音一停没了后续。
大堂气氛一沉,忽然安静的可怕。
众大臣惶恐不安的站着。
西安子墨眼中也透露出些许不安,他是不在乎这女子为尊的国家,可是他不得不在乎也不得不考虑考虑这国家背后的实力,毕竟,没有人支持他!
李佳瑜见状笑意一收,扯扯凤舞桐的衣袖温声道:“大喜的日子,莫要让人笑话,不过还是个孩子,皇上未免也太宠熙儿了。”
凤舞桐面色稍微好看一点,身为一个皇帝,被拒绝!凤舞桐挑眉:“如此,不如就让龙华国的使臣多留几天,朕瞧熙儿对九皇子也甚是欢喜。”
凤梦熙乐呵呵的又朝西安子墨爬了爬,虽说是个有主的,可说不定以后你就长残了,宝宝就是无聊想找个伴。
若是西安子墨听到凤梦熙心里想的话,估计会掐死她吧。
西安子墨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微笑着抱起凤梦熙,眼底却是一片嫌弃与冷清,你可是第一个被本皇子抱的孩子,女孩子!
凤舞桐点点头,很是上道么,但却是亡国公主所出,可惜了,便眼神示意司正(卜算吉凶,关于司礼的官职),司正便大声说道:“今五皇子的抓周已经结束,各位使臣请随意用膳。”
若是往常司正会说抓周抓的是什么,可是今日抓的是个人,而且地位并不低,所以便略去了。
她总不能说五皇子抓了九皇子吧?那样她脑袋就保不住了……她还是有脑子的。
凤梦熙漆黑的眼睛闪着无辜的色彩,她仔细的瞅着西安子墨,是不是她看错了,她怎么觉得他对她没有善意呢?一点点小屁孩好能装啊,放在现代也是一代影帝!
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这么好的伪装下去,凤梦熙小手缓缓收紧攥着西安子墨垂在胸前的几缕墨发,轻微的刺痛感让西安子墨秀挺的眉不自觉的蹩起,但并不吭声,只是眼神阴沉的看着凤梦熙。
李佳瑜侧目而视,见两孩子大眼对小眼后抽了抽嘴角,随即又当做没看见的用食,凤舞桐则兴趣盎然的看歌舞表演,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不对劲,使臣们更是认真观赏歌舞,全然没有在意她们。
凤梦熙懊恼的挥开手,切,耐力挺好的么,宝宝不开心,宝宝有小情绪了,啊!宝宝啥时候能长大啊!
西安子墨笑了虎牙微露,好可爱啊!凤梦熙眼睛不禁直了,这凤梦熙挺有灵性的,好像能看懂他?凤梦熙呆了呆,不得不说,这西安子墨虽是年龄小,但已经可以初窥轮廓,长大以后会是一个俊俏的美男子,呸呸呸,祝你长残,谁让你——有主。
不过,这古代的人,果真是美男子遍地呀,现代的网文作者们诚不欺我。
“你不饿吗?”话音刚落,西安子墨就一皱眉,他会主动和小孩子说话,想想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不该这样对一个人产生兴趣,还是个婴孩!除了皇位,他不能也不可以有别的想法来扰乱他的心,面带笑意的将凤梦熙递给司正:“五皇子可能饿了,一直乱动。”
司正笑笑点头,将凤梦熙接过来递给一旁一直候着的奶娘:“多谢九皇子照看。”
“子墨应该的。”如汤圆一样软糯的声音,着实让司正的心软了一下,脸颊微红。
凤梦熙撇撇嘴,切!不讨人爱的臭屁孩,这么小就会放电,啧啧啧,和他订婚的姑娘绝对是看上他的皮相了,凤梦熙暗暗腹诽着,认命的开始吃奶。
一番杯酒交错后。
“今日多谢各国使臣来朕这给小儿抓周,若愿意可多留几日,朕会找人带你们参观凤翔国。”凤舞桐俏脸红的如天边晚霞,有着如烟似幻的美感,李佳瑜微微皱眉不由分说的揽住凤舞桐的腰,眼神也带着些许迷离,清声道:“皇上醉了,大家定要尽兴而归。”语罢,便携着凤舞桐去寝宫。
夜色如墨,秋风习习,刮的风也有点凌厉,马车声吱吱吱的,车轮缓缓转动的声音清晰可听。
驿馆内——
西安子墨忽的散发冰冷的气息,“微臣有罪!”龙华国的使臣满脸土色的跪下,声如抖糠,身体瑟瑟发抖。
西安子墨走到窗户外,看见那一抹熟悉的棕色,还是监视他,随即摇头嗤笑一声,凉凉的说:“你哪里有罪?你有什么罪?我不过是个没用的皇子,哪能让薛大人给我下跪啊。”
眼睛不由自主的眯起,再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了,他那好父皇,怕是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让他展示他的无用,如何让他出丑吧!
可是,谁让他的母后早已经有所规划,前朝留下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亡国的公主,前朝的血衣卫是在他手里!这样的伪装他受够了,他到底哪里比太子差?沉沉的吐一口气闭上眼睛,气息骤降。
薛景实抖的更猛了,开始不停的磕头,声音格外惶恐:“都是皇上吩咐的,不然就是给微臣再大的胆子微臣也不敢不维护九皇子的颜面啊!求九皇子饶了我吧!”不复在大堂上的镇静,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五岁的孩子有能力——让他没命!
就连呼吸他都觉得在现在是个错,他只想活命,他不想死!
西安子墨轻笑着摇头,原来——还是父皇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出去。”
使臣慌忙推门而出,细看下背后的衣服已浸湿一片。
屋内,西安子墨面无表情,无法想象白天如绵羊一般温良无害的孩子,会是眼前冷如冰山,气息如血洗过的——孩子!
年仅五岁的他,又经历了些什么?
——几声响亮的锣声后,远方天色已露肚白。
“下去吧。”西安子墨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挥退影卫,失足掉入湖里?西安铭楚也真是想的出来,他不会再以父皇称呼他了,他不配!入秋已久,湖水正是彻骨,要五岁的他失足掉入湖中,必然会留下病根!
就是因为是亡国公主所生,所以哪怕身上留的有你西安铭楚的血也不行吗?
口口声声说爱我的母后,还改名铭楚,说是要记住我的母后一辈子!竟是在她死后这样对我百般凌辱刁难吗?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表情,只一双噬人的眼睛透露了他此刻的心。
“薛景实!随本皇子启程回龙华!”
薛景实闻声连忙赶来,站在西安子墨门外,扶了扶官帽,这才敲门,小心翼翼的说道:“昨日,凤国主要我们多逗留几日。”
“本皇子说回龙华!”
花瓶落地迸溅开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出门外,薛景实身子一僵,“臣这就去备马车。”踉跄几步,跑下楼梯。
门外的桃花开的正是繁盛,西安子墨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初秋时节怎么可能还会有桃花开放,他一开始只是以为皇宫的花房照顾的比较好,所以桃花才会绽放,可这皇宫外在正是乍寒的时候,桃花。
母妃好像有说过,什么劫,什么宝藏,还蛮重要的,怎么忽然间就想不起来了。
“九皇子,马车备好了。”薛景实擦擦头上的冷汗。
西安子墨闻声看向薛景实,点头淡淡道:“走吧。”
皇宫内。
侍卫跪拜在地,凤舞桐正在批改奏折,眉间不经意的透露贵冑独有的气质,朗声道:“何事?”
“启禀皇上,龙华国的使臣刚刚带着九皇子回国了。”
凤舞桐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掉落在桌子上,面色空前凝重,“下去吧。”
难道是,这次中元节恐怕又是一场风雨!铁矿的事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凤舞桐严肃命令道:“梧桐,你潜到龙华去探探情况。”
“是。”一模一样的声音,两人竟是一样的脸孔!
奶娘适才推门而入,“奴婢参见皇上,小皇子,皇上!”两个皇上!奶娘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瞳孔猛一收缩!
寒光一闪而过,没有一滴鲜血落下,奶娘的身体轰然倒下,凤梦熙稳稳当当的落入梧桐的手中。
凤梦熙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是她安逸太久了,竟忘记了这是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无法抑制的害怕,她想回家。
凤舞桐脸色一冷,上前,将脸色泛青白色的凤梦熙抱入怀中,声音冷清的彻底:“你吓到吾儿了。”
梧桐单膝跪地,声线没有丝毫起伏:“属下自愿受罚。”
“娘……”凤梦熙蜷缩在凤舞桐的怀中,眼泪夺眶而出,“娘。”
凤舞桐疼惜万分的轻拍凤梦熙的背,更多的是欢喜的不知所错,还是心疼的哄着凤梦熙,轻柔的安抚着:“不哭啊,宝宝不哭,不哭。”
“收拾好,再走!”信步走到御花园,哄着凤梦熙,凤梦熙看着眼前多变的凤舞桐,渐渐的忘了哭泣,她的娘是爱她的,对吗?不是说帝皇皆是无情人吗?
“娘。”凤梦熙怯怯的开口,乌黑的眼睛带着惧意害怕的望着凤舞桐,她不会当自己是妖怪吧?
可是,真的好奇怪啊,两个娘亲,父后也经常看着母皇的画像,但是我总觉得画中母皇的气质是冷冰冰的,冷冰冰的!该不会是!那个梧桐吧?父后其实爱的是梧桐,不是母皇!
真狗血,可是既然已经结婚生子了,而且母皇对父后也很好,是不是真相应该也无所谓了。
凤舞桐小心翼翼的开口,抱着凤梦熙,满怀期待的看着她:“宝宝再叫一声。”
我想了想,若是再说的话,岂不是表示我能听懂她的话,摇摇手中的拨浪鼓,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
凤舞桐失望的低下眼睫,轻哄我。
不过,今天那个男孩子怎么没来,不是说会来陪我吗?凤梦熙不开心的嘟嘟嘴,人家是宝宝。
小嘴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凤梦熙沉沉的睡着。
龙华国,皇宫内。
“谁叫你入宫的,朕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朕的旨意,你就在宫外的九王府住着。”西安铭楚猛的一拍桌子,看着眼前懦弱的发抖的西安子墨,恨其不争!
西安子墨诺诺的应下,眼底深处是浓浓的厌恶。
西安子墨走后,西安铭楚颓然坐下,手下一紧,自顾自的说道:“华裳,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墨儿。”
恍惚之间他竟然觉得眼前竟然出现了华裳!西安子墨的母亲,艳夺群芳的华贵妃!西安铭楚无力的捶打着桌子喃喃自语:“华裳,华裳,华裳……”
一个不愿意解释,一个不愿意问,彼此之间误会成海,不复重来。
九王府,书房。
“凤国主什么反应?”
“回主上,并无异常。”红叶跪拜回答。
“哦,这倒有意思了。”一双桃花眼半眯,嘴角微勾,刚刚才气过西安铭楚,他此刻的心情是难以掩饰的好,“你先下去吧。”
红叶斟酌几分,还是开口道:“主上,还有一件事需要您定夺。”
“说。”
红叶面无表情的说:“绿腰最近手脚不干净,连续三次透露任务信息给对手墨竹阁。”
西安子墨背着手走到书桌前,提笔疾书,一个透纸三分的‘忍’字跃然纸上,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接手血衣卫也只是仅仅有两个月的时间,她对我不服,也是应该的,毕竟我实力势力都不如她,这个我承认,你们是母妃留下的人,我信你们是不会背叛我母妃,日子还长,敲打几句就算了吧,”眼中闪过冷凝之色,话语最后也算是发了狠:“若再有下次,直接送到修罗殿关半年吧!”
红叶身体一抖,修罗殿!估计真的关进去的,绿腰恐怕只能熬一个月,半年,哪怕是他都不敢肯定自己能活下来,这公主的孩子实力不够,手段与做事风格倒是一点儿也不弱,语气不由得带上几分恭敬:“属下告退。”
“嗯。”西安子墨依旧在写字,心中思量,这红叶可以留在身边,不过还是再看看吧。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已经五年了。
关于那次的中元节,史官记载:深秋,中元,五国国主齐聚龙华,六国国主皆是笑面相对,底下暗藏锋芒,凤翔国九皇子故意挑起与凤翔国的纷争,令凤舞桐一怒之下,竟将不足一周的婴孩封王!言之:何为身份?不过而而,竖子可敢?不是正室所出终究上不了台面!嫡庶有别,不知西安国主是何想法。
无奈,西安铭楚为了不犯众怒,嫡庶之分!只好将年仅五岁的西安子墨发配到边疆,由有战神称号的太子西安清月代为磨炼一年。
中元落幕。
但是没人知道,西安子墨其实是故意的得罪凤翔国,他需要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新年已到,过了新年凤梦熙就六岁了,城中早就开始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之色。
凤梦熙稀奇的看着四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一回,她当然要好好逛逛古代的街,潇洒的溜达着,瞅瞅这看看那。
“哎,小主子,等等奴婢呀。”雪月累的直擦汗,还是抬起如灌了铅的腿,跟上凤梦熙的步伐。
“雪月,你倒是快点啊!”凤梦熙不耐的皱眉,心下忽然烦躁起来,本来就不想带这么多人出来,也知道自己才五岁母皇放不下心,所以就没有反驳,又不是搞巡演,便让侍卫们隐秘在人群中。
雪月气喘吁吁,擦擦头上的薄汗:“小主子。”
“叫我少爷!”虽然她是五岁,可是她灵魂早已经成年了,不满的看着雪月,眉头微微隆起,母皇派来的人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雪月正要反驳,看见凤梦熙已有不快,随即讪讪道:“是,少爷。”
凤梦熙微微摇头,“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车内,温逸仙微微蹩眉,这京城何时多了个跋扈的公子哥。
一通体如墨的马车映入凤梦熙的眼帘,拉马车的马,毛匹光亮,白色的毛发隐隐有的圣洁之色,眼睛清澈如水,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普通的宝马。
暗金色的帘幔垂下,白玉珠帘随风而动,一股山野空谷幽兰的清香扑鼻袭来。
“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啊。”凤梦熙抿着嘴慨叹道,竟然说出来心中的话。
温逸仙失笑,白玉珠帘撩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拂出一片视线。
一身乳白色锦袍的男子侧身看着凤梦熙,白玉腰带系身,透亮的玉饰一看便知非常人之辈,白玉发冠束缚在墨黑的发上,一张白皙如月的脸上,有一双耀眼的眼睛,黑眸清亮,如水洗过一样,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润到极致的感觉,对上他的眸,似乎想要溺毙在其中,宁死不离。
凤梦熙忽然间就失了心跳,瞳孔陡然放大,不敢相信的看着温逸仙,不可否认眼前的男子很是符合一句形容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回过神来,不经意暼见他腰间的紫色麒麟勾形玉,心下一惊,本能的拱手作揖:“参见摄政王。”
温逸仙轻笑:“起来吧,你是?”
我嘞个去,原来我在母皇面前刷了这么多遍脸,您都没有丝毫的记性啊!呵呵哒!半点都没想起来现在她是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