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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冷漠与无情,都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这就好比爱一个人,能是犯了一次错误就不爱的吗?
凤舞桐扬起头,语气起伏不定,透露出她此刻过激的心情,“朕有些乏了,先退一步。”
凤梦熙回头目光晦涩不明的看向凤舞桐,心有一点点的刺痛,虽然她对她现在的父母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不代表她是没有心的,无动于衷的,演出这场乖巧懂事的戏,也并非她所愿。
风,刷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刮来。
凤梦熙揉揉双肩打了个冷颤,一步一步的走着,膝盖上传来的刺痛感更强了,凤梦熙不由得苦笑,她其实一点也不想逞能,她有的不过是凤舞桐的宠爱,说好听了是宠爱,说难听了不过是,不过是凤舞桐心情好时的棋子,一旦新鲜感过了,就连她自己不知道结局会是怎样的。
除了那个凤舞桐赋予她的,她其实什么都不是!能命大的捡回一条命,她已经很感激上天了,平日里也只是心有不平,嘴上说说而已。
凤梦熙轻轻的将双手来回的揉,回过头紧了紧披风,冲身后的侍卫笑道,“走快点吧。”
酒桌边,二皇子的眉毛微挑,磨挲着手中的酒杯,她的眼睛缓缓眯起,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把玩着空的酒杯,暗暗想着她倒是小看自己的五妹呢。
五妹应该会喜欢自己过几日给她的礼物吧,呵,不喜欢也不可以不接受哟。想到这,二皇子略带阴翳的目光盯着凤梦熙远走的背影,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本王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二皇子起身朝众人温和笑笑,向大臣拱了拱手离开了宴会。
凤梦熙慢慢的走着,脸上的神色还有些恍惚,她转过头眸光微闪,眼底划过一丝警惕,因为,二皇子朝她笑了,那笑容明显的是不怀好意!
侍卫见凤梦熙的脸色不对,连忙问道,“五殿下,要不要奴才抱你去。”
她摇摇头,那样,如何体现她的诚心诚意,转过身朝侍卫恬淡的笑了笑,道:“犯了错就要承担犯错的后果。”
侍卫点点头,“是奴才莽撞了。”之后,只是默默的带路。
“五殿下,到了。”
侍卫轻声道。
凤梦熙脚步一顿,不禁扶额。
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下意识的令凤梦熙就想回避。
凤梦熙蹩起眉,仰起头看着烫金色的牌子缓缓开口,一字一字道,“卧龙殿?”
侍卫仰头抬眼看向牌匾,打了一个激灵,冲凤梦熙低声道,“那没有事情,奴才就先退下了。”
“嗯。”凤梦熙应了一声,目光却是被周围的景物所吸引。
生冷的气息弥漫在门口,入目的是众多的牌位,阴森森的,好可怕啊!
现在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都快除夕了,怎么海棠花还会开放,是皇宫的花工手艺太好了吗?那也不至于都冬天了还会开花啊,尤其是在这种季节。
海棠花刷刷的飘落着,凤梦熙快都要抓狂了,勉强的扯出一抹微笑,“你退下吧,本王自己进去。”
殊不知侍卫早走了,而凤梦熙还不自知。
看着一地的海棠花,凤梦熙抬脚跨进卧龙殿内,古人应该不知道,海棠花还有别称,叫做断肠花,种在放着众多牌位的地方,她很难不往坏处想好吧。
忍着不安与内心的慌乱,凤梦熙坐在众多牌位面前,捶了捶腿小声的嘟囔:“早知道就不帮他们求情了。”
温逸仙的脚步一顿,所以,是他看错人了吗?秀挺的眉微微蹩起,倒也没有破坏他分毫的气质,想到自己的行为他怔怔的站在原地,自己是怎么了。
“唔,宝宝好害怕啊,偶都开,卡其嘛!(韩语怎么办?不要了。)宝宝肯定晚上会做噩梦的。”才哭过的声音带着哭腔,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好似棉花糖一样,这幅小女儿的娇态,委实让温逸仙心神一滞。
随即敛下心神,温逸仙眼中划过一丝心疼,不由得“别哭了。”
“摄政王怎么会来?这可是祠堂,外姓人是不可以进来的,母皇……是母皇让你来的吗?”凤梦熙回头不明所以的问道,因为哭过声音软软糯糯的,温逸仙看着凤梦熙雾气弥漫的如小鹿般乌黑油亮的眼睛,心也柔软了几分。
于是,温摄政王颇为温和的开口:“五殿下,不必伤心,你的母皇并无责怪你的意思。”
啊?凤梦熙别过脸捂住脸,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我说摄政王,你冒着被判死刑的危险,就是来我说,我的母皇不怪我?”
温逸仙握手靠近嘴边轻咳,失笑出声,海棠树下,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
温逸仙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兰花。
海棠花落了一地,温逸仙投在地上的剪影花面交相映,把温逸仙衬托的俊美似神祗,再加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淡雅更令人惊艳到无言。
温逸仙看见凤梦熙冲他花痴,他居然不觉得讨厌,相反她觉得凤梦熙的对他花痴的样子娇憨可爱,唇边绽放一抹动人心魄的微笑。
“呵呵,不知摄政王来找梦熙有何贵干?”见温逸仙笑她,凤梦熙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故作掩饰又翻了个白眼,低声嘟囔着:“动不动就用美男计,有意思吗?”
温逸仙的眉毛微微拧了拧,这丫头,嘴倒是半分不客气呢。
“本王是来看看你的。”
“看我,什么事?”
见凤梦熙依旧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温逸仙心下真觉得自己是多想了,温润的眉眼微眯,唇角绽放出赛过百花盛开的笑靥:“本王是国子监的文科太傅,本王可不想开学时见不到五殿下。”
凤梦熙面部表情一呆,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我嘞个去!她生平最讨厌的有两样事情除了吃药就是学习古文,什么之乎者也啊,子曰啥啥啥的,大学她还是个文科生,想想当初的大学生涯,凤梦熙苦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殿下到上学的年龄了,本王将会是你的太傅,还要不要本王再给你说一遍?嗯?”
温逸仙好笑道。
“呃,那个,太傅啊,本王开学啊!嗯,”凤梦熙咬着唇,两个手绞来绞去,愣是半天没说出自己会按时到的那句话。
温逸仙浅笑着摇摇头,温声道:“五殿下能和先生说说,为什么不想去上学吗?”
凤梦熙索性也不老实坐着了,盘腿坐在蒲垫上淡淡的说道:“不知先生是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烛火早已燃起,映在凤梦熙的脸上,睫毛微颤投下点点阴影。
温逸仙笑笑,道:“当然是真话。”
凤梦熙掰着手开始数:“无聊,无趣,没自由,”歪着脑袋想了想,“特别幼稚。”
“那五殿下想成为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吗?”温逸仙戏谑的看着凤梦熙。
凤梦熙手撑着下巴,“切,那梦熙可就要好好请教摄政王了,是否不上学就没有出路,就活不下去。”
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不过,温大人,你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有刚刚的那个表情了?”
“哪个表情?”温逸仙不免疑惑挑眉。
“就是坏坏的表情啊,挑逗的表情啊。”凤梦熙抿嘴笑笑道。
“不要转移话题了,也不要和本王争论了,是非曲折,五殿下心中估计早就有了答案吧,是该说你聪慧呢,还是还说你早熟好呢?”温逸仙无奈摇头,眼中分明是欢喜的色彩,他很久没有这样和一个人说过话了。
海棠花树被风刮的花朵纷飞的飘落,几朵飘到凤梦熙的手边,凤梦熙信手拾起,撇撇嘴道:“您老呀,最好是什么都不说,好了好了,摄政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天也黑了,再晚就出不了宫门了,您不用陪梦熙挨冻。”
温逸仙点点头,薄唇微张,眸光闪了闪,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出请她明天去自己府上玩的话,转身离开。
凤梦熙挠挠头,不明所以。
宫墙外,依稀可见月光点点冷色的余光,海棠花飞舞着,真是一副美轮美奂的画面,当然,如果忽略她还在跪祠堂估计会更好。
凤梦熙看着那温文尔雅的背影,只好无奈的转过身,继续老实跪好,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心情去欣赏这幅美景,她还要罚跪,随即无聊的拨弄手中的海棠花,啊,啊,啊,又要剩她一个人了,好怕怕。
温逸仙脚步一顿,回过头凉声道:“开学记得要按时来国子监上学。”
“哦。
”
凤梦熙头也没回应了一声。
脚步声逐渐远离,凤梦熙这才清楚的感觉到了害怕,清清嗓子,打算给自己打打气:“加油,努力。”然而,好尴尬啊!呵呵哒,凤梦熙叹了口气,后悔后悔。
温逸仙在宫墙外转身走开的时候,回头,眉间染上了两分心疼,撩开布帘坐上马车清声道:“走,我们去找皇上下棋。”
夜色还深,此时卯时三刻已过,凤梦熙已经跪了四个多小时。
“皇上吉祥!”
“平身。”
凤舞桐推开祠堂的大门,只看见凤梦熙还笔直的跪着,眸光中有水光划过,“回去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不再多看凤梦熙一眼。
风花这才敢跑到凤梦熙身边,心疼的将披风披到凤梦熙身上,把手中的汤盂递到凤梦熙怀里(相当于现代的暖宝宝),这才抱起凤梦熙,除夕将近,正是彻骨的日子。
圣上,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而凤梦熙早就没了知觉,但为了不让风花担心,她还是努力的朝风花笑笑道:“我没事。”
随即,温热的泪水就打到了她的脸上,但她也看不清风花的表情了,她好困。
雪纷纷扬扬的开始落下,像是夜里的精灵,飘洒着,似盐,似鹅毛,几片调皮的雪花落在凤梦熙的发上。
凤梦熙只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眼皮上下打着架,眼前一片雪白,心中微笑,这出苦肉计总算是赢了,脑袋‘嘭’的一下就磕到了风花的肩膀,下一刻就没有了意识。
只听到一声无措的惊呼:“小主子!”
摄政王府内——
即使,他已经得知了凤梦熙被放出来的消息,但他还是睡不着,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张咄咄逼人的脸,娇羞的,据理据争的,都是凤梦熙。
温逸仙起身坐起,走向书桌道:“影一,”一抹黑色身影出现,“以后,你就随身观察凤梦熙动态,有什么状况立刻向本王汇报。”
“是。”
温逸仙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淡漠道:“不该看的不要看!”
“属下明白。”影一后背开始冒虚汗,就算主上不说,他其实也不会看的,一个五岁的孩子,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他可有必要亦步亦趋,再说了,不过是五岁的小孩子,屁大一点,他能有什么念头。
温逸仙满意道:“去吧。”
皇宫——
“太医,朕的皇儿究竟怎么样了?”
凤舞桐眉头紧皱,藏在长袖下的手,缓缓收紧。
太医抬头细看居然是皇上,连忙甩袖就要跪下:“参见皇上。”
凤舞桐眉间焦急之色不改,一把拉起太医,“免礼,你快点说。”心疼的看向床上面容憔悴的人儿,凤梦熙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色,自己也是傻,孩子说罚就罚,最后难受的不还是自己。
太医捻着胡子说,肯定道:“五殿下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凉,发了烧,吃点药,睡一觉退了烧就好。”
“下去吧。”凤舞桐心猛一松,这才舒了口气,不然人出事了,她也不好向温逸仙交代。
影一在屋顶上听见这个消息,连忙飞身回府。
披着一身白雪,影一站在门外,单膝跪地,沉声道:“主子。”
“进来。”
温逸仙眉毛微动,手指一停,这么快就有情况了吗?
“启禀主上,五殿下发烧了。”
温逸仙沉默了几秒,沉吟道:“严重吗?”
“太医说并无大碍。”
少年温润的说道:“将兰花散给梦熙送去。”
影一猛的抬头,有些不敢置信说道:“主上。”
“送去。”狼豪未干,纸上俨然是凤梦熙弹琴的模样,小小的人儿,身着粉衣,将小脸衬的十分粉嫩,一双眼睛如小鹿般澈亮动人,令人不自觉的就陷入其中。
兰花散可是千金难买的良药,虽取名为兰花散,但也是由十几种珍贵药材制作的,居然就这样送给五殿下,他好像依稀记得五殿下害怕吃药,影一认命的低下头:“属下这就去。”
“去吧。”温逸仙苦笑,他今夜怕是难睡着了。
雪还在下着,慢慢的大了起来,将影一的黑袍吹起,他不禁心想,这主子今天一天都不太对劲,是有什么计划吗?难道打算扶植五殿下为皇吗?可是,是否为时过早。
算了,主子的心他是揣摩不透的,他只需要遵从主上的命令就足够了。
凤梦熙还在昏沉的睡着,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影一在门外守侯了一夜,怀中紧紧绑着的是兰花散。
太阳渐渐升起,照在床上小人的脸上,给她染上了如琥珀般的颜色,一只白嫩的手揉揉向这个琥珀惺忪的眼睛,可不就是凤梦熙醒了吗?绑手腕处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起,“唔,风花。”
“小主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风花听见声音,慌忙推门而进,走近询问道。
凤梦熙挠头,“没有,扶我起来。”
“小主子,等会用过早膳要喝药。”风花难得的低眉轻声哄凤梦熙:“小主子,你就吃药吧,万一又发烧呢?”
凤梦熙呆住,没有马上做出回答,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往被窝里缩,你跟闹着玩似的,叫我喝我就喝,我咋辣么没有节操。
风花要是知道凤梦熙是这样想的,八成会被气死,这和节操半点关系都没有好吧。
影一听闻凤梦熙醒来,从房梁上下来,轻轻扣门,大声道:“摄政王大人叫属下来送药。”
风花正要去开门,衣袖就被凤梦熙拉扯住。
“风花,唉,可是本王说你,你是不是没脑子,他说是摄政王派的人,你就信,他要说他是父后派来的人,你是不是也信?行云流水,都不在,你就不要乱开门,别放进不该放的人进来。”凤梦熙无奈的拉住风花,是不是傻。
“但,小主子,他要是很厉害的话,就直接进来了,何必要我开门?”风花挠头不解的问。
凤梦熙摇头道:“所以本王才说你蠢啊!”
影一在门外汗颜,五殿下,真的是你吗多想了,皇宫的大内高手,还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对付的,随即,无奈开口道:“我有摄政王府的玉佩。”
风花正点头,就要开门。
凤梦熙又一次制止住她的动作,眼睛里满是不赞同,“说不定是偷的。”
行云,流水此刻也已回来,见凤梦熙门口站着一黑衣男子,两人立马摆出攻击的驾驶,冷声问:“你是谁?”
影一无力扶额,他还是回去复命吧,这兰花散看来是送不出去了。
旋即,就飞身离开,也不在意身后追他的流水,反正也追不上他。
行云连忙推门而入,见凤梦熙安然无恙的在床上,才松了口气,跪地:“是属下来晚了。”
“无碍,起身吧,哎呦喂,你们还要宝宝我说多少遍啊!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凤梦熙往后一躺,在床上来回打滚,她小心脏不好,不要老是下跪吓她好不了!
“属下记住了。”行云眼睛微红,在一个女尊的国家,是主子给了他男人尊严,他永远都会记得,那年春天,将他留下年仅三岁的凤梦熙,和他说:“士为知己者死,你要报仇,而我需要你的力量。”
很直白对不对,他是没得选择,这样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会让他安心,虽然主子一直都不想他们下跪,甚至不允许他们用奴才奴婢自称,而他们又怎么会不知分寸,他们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主子到最后!
风花别过脸,她其实很羡慕行云流水他们,可以在主子需要的时候帮助主子,而她自己好没用。
摄政王府,影一跪在地上,冷汗淋淋,“属下愿进养龙涧半年,还请主上不要动怒。”
温逸仙的手缓缓收紧,闭上眼睛,“滚!”
“属下告退。”他没能完成主子的命令,受罚他是愿意的,只是没想到主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不禁好奇,这五殿下究竟是哪里吸引住了主子,不解的摇头,想想自己还要进养龙涧,影一也是快要吐血了,他保证下次就算是硬闯,就算是不要脸也要完成关于五殿下的任务。
所以,是说,她还没吃药吗?温逸仙缓缓握紧了手中的兰花散,眸光微动。
他只是出于一个身为先生的职责去关心学生,并没有其他想法,就这样子说服了自己,温逸仙披上披风,清声道:“来人,备车,入皇宫。”
“是。”
逍遥殿。
“小主子,你就吃了吧。”凤梦熙床边跪了一地丫鬟侍卫。
凤梦熙抽抽嘴角,小手毅然决然的推开了药碗,“一个二个是不是故意的,本王就问是不是,本王说过多少遍,不要下跪了?你们,你们,你们,你们居然还气我!”
“小主子,你吃了药,我们就起身。”流水眼睛一亮,连忙趴在凤梦熙的床边说道。
“你省省吧,那本王还是认为你们跪着比较好。”凤梦熙翻了个白眼,拉拉被子。
流水嘴一瘪,眼睛控诉凤梦熙,“小主子,你都不心疼人。”
凤梦熙这下不依了,坐起来拍着手:“唉,流水,你这话说的,本王怎么就这么想打你呢?本王不心疼你,本王要是不心疼你们,你们一个两个的昨天脑袋就搬家了,你还能和本王在这抬杠。”
行云用胳膊肘戳了流水一下,“别乱说话,好好哄主子吃药。”声音居然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这风花出的什么破主意,他只是说了这次小主子不听直接灌,就被拉来跪着,唉,他得罪她那了,他可不舍得,不就是说说吗!
说说都不行啊!
风花气的鼓起腮帮子:“小主子,您不吃药还会发烧的。”
凤梦熙又翻了个白眼,“切,宝宝我宁愿发烧也不要吃药。”
“小主子。”行云这下也皱了眉。
“摄政王到。”逍遥殿门口的门人大声说道。
众人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天大地大,现在,都没有他们家主子吃药事大!
“喂喂喂,你们倒是起来啊!还跪着?不起?”凤梦熙点点头笑着,手点点跪着的众人咬牙切齿说道:“你们可以,这很马云!不错,反正又不是宝宝我跪,我又不疼。”
温逸仙抬步走进殿内,远远的就见屋子里跪了一地,不由得摇头,刚刚凤梦熙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就连那句宁愿发烧也不愿意吃药他都听到了,心下觉得可笑,这不吃药以后万一生个稍微大一点的病,还能因为不愿意吃药就不要命了吗?
“这是怎么了,跪一地,怎么惹你们主子生气了。”温逸仙故作没听见的皱了皱眉。
众人不吭声,风花只好硬着头皮说:“啊,那个,奴婢们犯了错事,是奴婢们自愿跪的,主子没有罚奴婢们。”
凤梦熙‘嘭’的一下倒床上,仰天长叹,“我说啊,风花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搞得好像宝宝我罚你们,还不让说似的。”
流水蹩眉不赞同道:“风花姐姐,你是不是傻啊,这样很容易就让别人误会我们家主子惩罚下人的。”
“流云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我都怪怀疑,你们一个两个长脑子吗?”凤梦熙手无力的拍打着床铺。
温逸仙秀挺的眉拢起,依旧没有散开:“还没吃药吗?”
凤梦熙看见美男温逸仙哀嚎一声,狠狠的鄙视自己,她都没有梳洗打扮啊喂!
惨兮兮的说道:“我何止是没吃药,一个两个都不知道给我上早膳,说是不吃药,不给早膳。”
“拖下去。”温逸仙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侍卫们就开始拖风花她们
,风花等人没有反抗,他们心知肚明,摄政王的话从来就没人敢反抗,就连皇上都会给他三分薄面,众人不语,是怕会给自己家的主子招惹麻烦。
凤梦熙见状,连忙下床推开侍卫们,大喝一声:“都给本王住手!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来本王这替本王管奴才吗?”不复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她目光不善的看着温逸仙。
众人心里猛的咯噔一响,抬头看向凤梦熙,小主子!
温逸仙不解,眉头却皱的更紧:“不听话的奴才为何要留着。”
凤梦熙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眼中闪现阴谋得逞的光芒:“本王的奴才,本王宠的,不听本王话也可以,有意见?”
逍遥殿的奴才们,看着小主子站在她们面前,哪怕小主子人小,可是却给了他们无比安心的感觉。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不觉得生命是卑微了,这个世界这么多人,活着有错吗?
温逸仙淡淡看了凤梦熙一眼,也忽然之间不觉得凤梦熙哪里顺眼了,沉声道:“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