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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可以有很多种理由,但他此刻最想证实一件事。
凤梦熙恶劣的笑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太傅,您教武功,会不会身子受不住啊?”
温时琛哑然,耳边开始泛红。
咳咳,又一个温家人让她问的哑口无言,凤梦熙微微勾起嘴角,眉眼含笑,“太傅,我就是随口一说,还请您不要计较,对了,晚辈是五皇子,凤梦熙,以后的日子还望太傅,多多关照。”
温时琛温润的眼睛闪了闪,这才点了点头。
“太傅,这还没过年国子监就要开学么?”凤梦熙微笑问道,眸光潋滟,将他的影子倒映其中,彷佛是个漩涡,要将他吸入进入。
温时琛摇摇头,修长的手按上太阳穴,略微头疼,但还是温声的说道:“你多想了,不会这么早开学的。”
凤梦熙慢慢绽开一抹挑衅的笑容,“那我也不想补课,太傅,我先回家了。”
“咳咳,我也没说让你立刻走啊,你怎么不听话。”温时琛平静道。
“那太傅叫我来,到底是干什么?又没开学,你把我叫来……”凤梦熙慢慢的走回去,叹了口气,嘟囔着。
温时琛只是笑着摇头。
“你们温家的人,都喜欢笑么?”凤梦熙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句话。
温时琛挑了挑眉。
连动作都几乎相同,凤梦熙暗暗想着。
“你们?”温时琛的声音有些疑惑,后知后觉,“是当今摄政王吗?”
“对啊,他也很喜欢笑。”凤梦熙随口说道,视线又被一旁的药材吸引,凤梦熙笑嘻嘻扭头的问道,“这药材也是随便种的吗?”
温时琛低头看着她专注的视线看向一朵极其艳丽的玉美人,开口道:“这里的药材不能乱碰的,有的是有毒的,就好比你看的那株花,她叫玉美人,是使女子初夜不会痛的,不会有血证明是处女,”温时琛的表情没有因为这个解释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就事论事说,“可是在男子身上就是毒,会使男子不受控制,直至交合而死,死后面容会呈白玉状,非美人不起作用,故而称此药为玉美人。”
凤梦熙抽了抽嘴角,挑眉,迟疑道:“那太傅还种这种药材。”
温时琛暼了一眼凤梦熙,淡淡一笑,道:“熙儿有所不知,玉美人可是解寒毒必要的药材,且此物珍贵无比,你还是不要乱碰为妙,若真有哪天用到它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得到不少好处。”
凤梦熙抿紧双唇,无所谓的看着温时琛,双手一摊,感叹道:“我疯了我碰它,”不解的问道,“话说你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把它种在这么?”
温时琛仰头看了看天边的云彩,轻笑道:“这里适合它生长,不会有人碰到它,这药田布有阵法,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破解的。”
凤梦熙无语,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要去拿时,温时琛半点也不慌张,但还是提防她去动,应该是怕她触碰了机关。
凤梦熙点点头,冲温时琛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太傅,说了半天有的没的,你究竟是找我干什么的?”
“我们今日要蹲马步。”温时琛柔声说道。
凤梦熙艰难的说道:“太傅,你能不能再重复一边。”
“蹲马步。”
“啊,太傅,我身体突然不舒服,我想回家。”凤梦熙突然皱眉,虚弱的蹲下身子,面色苍白,圆润的指节因用力抓紧了膝盖而无血色。
温时琛抱起凤梦熙,搭上她的脉搏,发现她身子骨特别虚弱,甚至有点油尽灯枯的趋势,温时琛紧紧的皱起眉
头,开口道:“我给你开几张药方,你回府后,交给摄政王,一定要按时吃药!”
“嗯嗯嗯”凤梦熙连连点头。
“那好,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就是……”温时琛垂下眼睑,不忍心:“你的身子不适合学武,太弱了,你的身子会承受不来而崩溃的。”
凤梦熙微微皱眉,心中是死灰一样的寂然,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的身子究竟有多好,我自己知道你不要乱说!”
温时琛沉默片刻,道:“殿下真的清楚吗?殿下自己其实很清楚吧!你的身子不过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温逸仙没有查出来吗?”
凤梦熙摇头道:“他应该不知道,”她抬头直直的望入他的眼睛,央求道:“你能不能也别和他说。”
温时琛垂眸道:“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倒不如让他知道帮你调理好,你还有学武的机会,别说你不想学武。”
凤梦熙抿嘴。
沧澜钱庄——后院,药园。
药童们来来往往,见温逸仙来也都只是点头示意,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温逸仙走进客房,道:“温家主求见陆公子。”
陆非蓝,世人皆知陆非蓝是沧澜钱庄的庄主,却不知他是何面容,听说此人一直带白玉面具,不知面具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容颜,有人说他的毁容,有人说他是避仇家,说法不一,反正就是不能见人。
陆非蓝进来,挥退众人,屋内只有温逸仙和温时蓝二人。
“不知,温家主来着所谓何事?”陆非蓝对温逸仙微微颔首,遂又轻描淡写的问道。
温逸仙微微点头,神色不改,彷佛对陆非蓝对他不敬并不在意,垂眸把玩手上的白玉兰花纹扳指,道:“想来你这买些药材。”
陆非蓝不明道,面具透出来的声音略显低沉,“温家主吩咐别人来就是了,何必亲自……”
温逸仙道:“别人,我不放心。”
陆非蓝笑了,白玉面具微动:“家主,还对身边的人不放心吗?”
温逸仙温和笑笑,“人心毕竟是摸不到的,谨慎一点,总不是错。”
陆非蓝看了他半响,漠然问道:“不知,家主要什么药材?”
温逸仙从袖中掏出一叠信纸,“都在上面,若是能有最好的,就拿最好的。”
面具下的陆非蓝挑了挑眉,接过信纸,良久,淡淡道:“家主要这些药材做什么?”
“怎么?想买我的消息?”温逸仙笑道。
面具下的陆非蓝皱起眉头,掉头就往外走。
温逸仙无奈道:“是给我妹用的,她身子骨弱,需要补大量的气血。”
“温家主的,妹妹?”陆非蓝闻言一愣,转过身,诧异道。
温逸仙眸光微微泛起光芒,道:“嗯,当朝的五皇子。”
“五皇子?凤……凤梦熙?”陆非蓝明白过来,神色又恢复了先前的淡然,“那是需要,这五皇子也是命大,换成别人,说不定都死了五六次过了。”
陆非蓝深深地看了温逸仙几眼,道:“日落时分,药材就会送到摄政王府,这近年关,事情比较多,还望温家主担待。”
温逸仙道:“如此,我就先行回府了。”
陆非蓝点头,离开。
温逸仙起身,缓步走出钱庄。
白石铺径,花木绕廊。
凤天语在另一条路上走着,眼角擦过一抹白,她定睛一看,下意识躲在一旁。
白玉腰带,月白色的衣着,腰间紫色麒麟玉饰,这不是摄政王吗?凤天语暗暗想着,藏匿于一旁的茶树后,敛息藏匿气息。
温逸仙耳朵微动,嘴角勾起,淡然离去。
温逸仙才离去没多久,陆非蓝皱了下眉,道:“把最近凤梦熙的资料给我一份,最好详细点。”
摄政王府内。
“太傅,我都说了,哥他不在,您不用陪我回府的。”凤梦熙边吃烧鸡边囫囵的说道。
温时琛恍若未闻:“你哥在哪?”
凤梦熙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吃烧鸡,察觉温时琛似乎并无不满,她也就不想再搭理温时琛了,这人老实归老实,诚恳点说,她觉得温时琛智障……且病的不轻。
现在这种情况分外和谐,见凤梦熙不在搭理他,他也就收了声,看着她吃烧鸡。
凤梦熙吃着吃着,不自在的将盘子递给温时琛,无奈扭过脸问他:“盘子里还有好几只,太傅吃不吃?”
温时琛微笑道:“谢谢熙儿,太傅不饿,只是想看你吃。”
“……”听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吃不下去,凤梦熙当然没有说出口,她怕她说的话太毒,伤了他的心,没办法,这嘴毒可能是天生的一项自带技能。
见凤梦熙似乎有些不自在,温时琛移开视线,只见她趴在桌子上,也没了进食的兴趣,嘴角带着礼貌贯有的浅笑,如同慵懒的小狐狸。
心,也随之柔软下来,低头独自思忖着,要不,他也找个妹妹?
温时琛开口道:“家主也不知何时回来,我吩咐下管家,就离开。”
凤梦熙仰头看向他的脸,眉眼弯弯道:“太傅慢走,不送,路上小心,早点休息哦。”
窗外日色被云缓缓遮住,他的脸色有点暗,温时琛轻声嘱咐道:“那你一定要调养好身体,过几日等,太傅闲了,再来看你。”
凤梦熙微微一笑,“多谢太傅挂念,我一定会好好养身子的。”
温时琛的神色渐渐柔和,冲她笑笑,转身离开,气质如竹似兰,到底还是和温逸仙不同的。
毕竟,兰花幽谷深藏,竹子君子才植,不一样的风采,同样的高傲。
这两个人,倒是分外相似,凤梦熙不禁想到。
傍晚,温逸仙才回府邸,而凤梦熙早已带人出去潇洒了五个小时,至于地方——当然是穿越女必去的地方,不过女尊国的凤翔国当然没有青楼了,有的是小官楼,现代俗称鸭店。
影一尴尬的等着温逸仙,见主子过来,影一连忙跑上前,单膝跪地,忐忑道:“主子,五殿下并不在府中。”
温逸仙不解地看着影一。
影一头垂的更低了,脸颊通红,“五殿下去了,回春楼。”
温逸仙愕然:“回春楼?”
影一视死如归紧闭双眼道:“是小倌楼。”
凤翔国的京城,繁花自是不能多说,看天上的阴云重重,是要下雨的样子。
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停在街道一旁,牌匾赫然是回春楼。
“是摄政王大人。”
议论声中,温逸仙挑起窗帘看向楼上。
路人们全都跟着朝这边望来,猜测是哪个小倌挑起了摄政王的注意力。
半响,那精美的窗帘被一只手猛的甩下。
凤梦熙得到消息,立刻往后门跑去。
“大爷,你别走啊。”
“钱钱钱!”凤梦熙不耐的让行云丢下一锭银子。
“大爷,好走啊。”花妈妈咬了一口银子,也不再拦他们的去路,猜他们估计是躲自家妻主,眉开眼笑的说道。
“快快快,飞啊,行云。”
行云苦哈哈的笑了笑,“主子,行云已经很努力了。”回春楼内的人流中行云怕挤着凤梦熙,已经被吃了不少豆腐……
行云面容愈发冷漠,怎么可以碰他!剑出鞘收入,七人毙!!!
凤梦熙被行云护在怀里,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祈祷温逸仙找不到她,至少不是被抓个现行,这样也好抵死不承认。
即将走出后门的那刹那,温逸仙站立在后门门口。
行云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行云,我们是不是逃出来了?”行云怀里传出凤梦熙的闷声。
行云脸色出奇的难看,“主子,温大人就在门口。”
凤梦熙身体一僵,认命的从行云怀里出来,摆摆手道,“呵呵,哥,晚上好啊。”
回府时,天上下起了罕见的大雨,雨水冲刷着石板路,浇洗着街边老树,路人都是躲雨的行人,京城难得的冷清起来,唯有雨声不停。
马车内,凤梦熙缩在马车一角,瑟瑟发抖,也不敢抬头去看温逸仙,也亏他还能耐着性子不和自己说话,凤梦熙慢慢阖上眼睛听雨声,不知如何,渐渐的也失去了意识。
温逸仙见她知错,心中更气,明明知道是不对的,还偏要去做!
见她不再发抖,以为她已经知晓他一时半会不会原谅她,所以不再扮可怜。
许久,王府门口。
温逸仙道:“先下车。”
凤梦熙不为所动,她早就失去了意识。
温逸仙皱眉,以为她还在使小性子!呵斥道:“自己下来!”
见凤梦熙还是动也不动,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抬手抱起凤梦熙,修长的手覆上她的额头,滚烫!
温逸仙快步走到室内,面上是掩饰不了的担忧。“快去煎点驱寒的药,她怕是受了寒。”
影一愣住,但身体已经本能的离开去煎药。
温逸仙用内力将手变凉,覆上她额头,源源不绝的凉意,就在药都煎熬的好时候,凤梦熙终于退去了高烧。
换做任何一个比较亲密的人做了这种事,他都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可是,她不一样,他居然还照顾她,为什么没把她杀了,他为什么会纵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纵容可以有很多种理由,但他此刻最想证实一件事。
她对他是不是有一点喜欢?只要有一点,即便是亲情,他也会将它变成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