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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宰相家的小儿子从云虚山回来的日子,满地匍匐的人群将马路让出了一个宽大的缝隙,犹如皇帝归来般的迎接队伍从中驶过。

  没人会忘记这个在山中修炼了五年的小世子在入山“出家”之前是怎么把天下搞得天翻地覆的。

  宰相老来得子本就对这个在梦里腾云而来的宝贝宠溺的厉害,可这并不是传说中这个纨绔世子的真正后台,这个小世子自小就受到了皇帝的喜爱,皇帝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来宠.

  民间流传皇帝怕宰相背后的庞大家族觊觎皇位,从而希望通过以后联姻来巩固地位,可事实上皇帝在朝中的实力对诸位大臣已是压倒性趋势。真实原因只留给人民群众去猜测了……

  这次回来,是为了参加皇帝亲自为他操办的十五岁生日典礼,据说经过五年的磨练,当年这位霸气外漏的小霸王变得内敛稳重了许多。跪着的众人忍不住在马车经过的瞬间偷偷抬一下脑袋,看看这个成熟了的世子成了什么样子,并非为了瞻仰这位官家子弟的端庄仪容,而是想象不出他与端庄联系起来是什么诡异的景象。

  彼时,那位在豪华马车中被两旁亿万百姓腹诽着的小世子,正坐在车窗边神情专注的思考一件人生大事……

  车驶到相府门前,大队缓缓停下,伴着随从的一声唱,众人屈膝跪向门前站着的庄严老人,喊着拜见宰相。一时寂静无声,这时候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从马车里悄悄伸出来,随后车帘被悄悄掀开,露出一张清秀白皙、尚未褪去童稚的脸。

  宰相注视着这个五年未见的儿子,表情严肃的出声:“去山中反省了几年,竟连对相父的礼节都忘干净了吗?”少年一个趔趄,差点从车上摔下来,亏了旁边那个机灵的小童赶紧上去扶了一把,顺势将少年接了下来,少年感激的瞧了一眼,小童一愣,随即偷偷对他眨眨眼,熟练地跪了下来。

  未等少年反应,宰相又沉沉开口:“祭儿,过来。”少年抬眼看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随后低头躬身几乎一步一挪的地渡过去,“嗯,果然知礼了许多,若这次不再漠视国法,不懂规矩。”顿了顿,“就不让你再回去了。”铿锵有力地语气震得少年一个哆嗦,当听到最后一句时,少年猛地抬起头,眼里依稀有光亮闪过,重重的跪下,大声喊道:“谢宰相!哦不谢相父!”宰相深深地望了少年一眼,似是对这个反应较为满意,点了点头,转身向府内走去,“你随我来。”少年怔愣了一下便随宰相进了府去,留下满地惊愕的府内仆从。

  进入府内,在惊叹相府豪华败家的同时,姚祭整理了一下思路:姚祭、哦不,是这个世界的姚祭在小时候肯定是个家里人都管不了的死孩子,这也很正常,一般官二代都这样,但貌似那小霸王竟然不知死活触犯国法,所以被遣去云虚山关了禁闭,一关就是五年。可怜自己无辜穿越代他做了半年牢,那日子真是惨不忍睹啊……不过……抬头看了前面的宰相一眼,这个老头也不像会宠出这种孩子的父亲啊……

  宰相在前面七拐八拐的带了一阵路,很快来到一幢修得较庄重的阁楼前。姚祭这才发现随从们不知什么时候都退下了,此时只剩他和宰相两个人。

  宰相在门前默默地站着,昂头直直的盯着门上的牌匾——静怡轩,姚祭心想佛堂么?怎么起了这么个俗气的名字,就像我那女强人姑姑一样……好半晌,就在姚祭以为宰相已经站着睡着了时,他轻轻地推门进去。却不是什么昏暗的青灯佛烛,而是古代房间最普通的打扮,一张圆桌,两把座椅,没有太多的瓷器古玩装点,却不失清雅,相反托出了一种淡然,像有一种让人静心的力量。

  “这是你母亲生前的房间,典礼过后你正式住在这里,你以前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拆了。”姚祭一震,天生的敏感让他听出这句话的语气里有浓浓的失落,伤感,还有解脱……他抬头偷瞧他,他的背影挺直地站着,没有回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宰相走后,姚祭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扭了扭发酸的脖子,想着这半年来发生的事。

  在云虚山过着简直比道士还不如的日子,听说本来有个师傅,可那不负责任的竟然在一年前就丢下自己消失了,拿钱不办事的家伙。他走后,云虚山的“道观”里就只剩下几个“小道士”,竟然连饭都不会做,在自己的胃被蹂躏了好些天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爆发,竟才知道以前的饭都是那个消失了一年的钱串子做的,原来在云虚山上雇佣的不是师傅,而是保姆啊!姚祭非常怀疑是不是那个小霸王在被虐待了半年后受不了自杀身亡才使自己被莫名其妙地牵进来。

  在姚祭怀疑加惊异的注视下,小童们每次提到那个据说大名鼎鼎(但事实有待考证)的师傅——薄暮(人称暮公子)时,丝毫不掩饰眼里的的崇拜,似乎那就是个天仙下凡般的完美好男人。薄暮啊……果然是保姆啊……

  在来这里之前,姚祭见过的人仅限于云虚山的那几个小童,要了解这个身体所发生的故事,实在是无从问起。特别是到了相府,谜团越来越多,那小霸王究竟犯了什么事?为什么宰相对他这么严厉?不是传说他是被宠大的吗?还有这五年,那小子就一直被扔在云虚山不管不问?

  正想着,门外进来个小小的人影,姚祭一看,竟然是刚才扶她下车的小童,小童一见他就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喊道:“祭哥哥,你总算回来了,鹤儿等你等的好苦啊!!”等等,这是什么情况?那一瞬间姚祭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你要是个妹子该多好啊……

  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思想,姚祭抬手拎起正把眼泪鼻涕都往自己身上抹的小人儿,“我认识你?”小人儿一愣,随即张牙舞爪的抓住姚祭拎着他后领的手,继续把流的更凶的眼泪鼻涕往他胳膊上抹。姚祭赶紧收回手并把那张向继续靠近的脸推到了安全距离,小人儿被泪洗过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得姚祭有点于心不忍,伸手一捞将他抬到另一张木头板凳上,别扭的哄道:“别哭,你说怎样,我依你好不?”小人儿马上停止啜泣,露出自认为诡异的笑容,姚祭瞬间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

  后来姚祭从小人那得知,他叫姚跃,是姚祭给起的名,(私下姚祭叫他鹤儿,不是希望他鹤立鸡群,而是希望他像仙鹤一样不被束缚。)原来只是管家某次归家回府时在路边捡回来的孩子,被包在襁褓里,就那么一丁点大,后来姚祭将他接过来自己养着,(在听到这一段时,姚祭吓得从板凳上一头栽了下来,毛?带孩子?实在很难想象传说中的纨绔子弟能干这种贤惠妇女的工作……)

  鹤儿说,开始宰相极力反对,可姚祭被罚在经堂抄了好些天的书都不曾改变想法,宰相实在拗不过,给安排了好几个奶妈,一甩袖子走了,从此鹤儿就跟在了姚祭身边。直到五年前姚祭去云虚山,鹤儿才三岁,走的那天姚祭头都没回,鹤儿在奶妈的怀里哭的昏了过去,后来小姚跃成了唯一一个可以去云虚山看他的人。

  旁人只当那个叫鹤儿的小童是姚祭的贴身仆人,只是姚祭从不让他随别人喊他公子,所以鹤儿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哥哥。

  晚上姚祭一个人躺在阁楼内间的小床上,盯着头顶白色的纱帐。好不容易赶走了死活要跟他睡的鹤儿,临走时鹤儿垂涎欲泣的喊他违背了什么都依他的誓言,姚祭默默的汗了。

  这样来说就更复杂了,从姚跃这件事来看,他并不只是一个败家官二代这么简单,为什么他要揽这种事?为什么这么坚持即使和他父亲杠上也不放弃?抄经书啊,并不是平常人受得了的吧……

  想着姚祭摇了摇头,为什么要管这档子事?只要在这个身体里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啊,说不定有天还能回去。虽然回去也只是面对静怡那个从来都被他嘲笑起了个尼姑名字的女强人姑姑因加班而留下的空荡荡的大房子,可静怡是从小养大他的人那,有她的地方才是他的家啊……

  可每次想到这幅身体背后那道从脖颈一直延续到腰部的怖人刀痕,像在诉说,提醒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要忘记曾经的耻辱,每次想到这个,姚祭心里就有种奇怪的冲动,像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在叫囂,在沉寂了千年万年之后,嘶吼着冲出牢笼,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那不是属于姚祭的感觉。

  这具身体,在灵魂消失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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