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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精神,重新上路。
为了避免精尽人亡的悲剧,张华套上自己的裤子,阿兵只好拿张华的夹克从腰间围住。下面的两个火炬被捂盖,以免死灰复燃,这叫防祸于未然。
张华趴在车窗望撩人的夜色。嫩黄的月光是柔和的,落到湘江里像是跟河水一块儿流淌,江面的皱纹是一幅粼粼闪闪的波纹织物。轿车在照灯的直射中追风蹑景,如同白驹掠过江岸,惊动的夜鸟的啼声在空中流过。两者的声息混合,悸动着那幅生命的静流。
风一吹,脑一醒,张华想起一事,转过头说:“阿兵,现在你的生意越做越大,买一辆新车搞业务很有必要,要不盖房子的事先缓一缓?”
“哥,房子的事刻不容缓,我的决定不可更改的。”阿兵说:“你看这辆车还凑合不?”
张华说:“这车不就是苏林的那辆桑塔纳吗?”
阿兵说:“这车是苏林他爸单位的专车,苏林一直当私车用。这次检察院换车,旧车处理了几辆,苏林弄了一辆九成新的,这辆就转给我了。你猜多少钱?只要九千块,挺实惠的,还有七成新,也不算太掉分。”
“你听我说——”
阿兵打断他话,但很注意口气和用词。“哥,我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现在你把心思全都集中到房子上面去。过两天我就把钱筹好交你手上,全盘事宜我家主人负全责了,转让、设计、建造你一人搞定,我事多帮不上忙,您老人家多多操劳了。”
张华知道阿兵心意已决,便不再造次。
桑塔纳从堤岸行至大桥下面桥墩处,往左拐弯一百多米,再右拐准备上桥朝河西方向行进时,张华发话:“不过桥了,去我家。”
阿兵滞速,说:“这么晚了,去打扰伯父母不好吧?”
张华淫笑,“瞧瞧哥弟的尊容,就这么酒吧亮相?世间真的没有廉耻二字了?今晚去我家睡,明早赶回酒吧。”
阿兵很不情愿,车子开得象蜗牛。
张华脸面挂不住,“什么意思?丑媳妇还怕见公婆?”
想不到阿兵老老实实点头,“是的。哥,我真的有心理障碍,不知为什么?心里头就是乱得慌。”
张华给了他后背两巴掌,“喂,腰杆挺起来。”
阿兵吃痛,挺挺,又焉缩成三个脑袋。
“看你,又傻B了,怎么搞得象奔赴断头台似的,你那一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壮气概哪去了?真是见了鬼了。”
又是两巴掌,重重的。
阿兵一个激灵,五官僵硬失去遥控地窘迫,象被马蜂蜇了。
“玩什么深沉啊?”张华挠他痒痒,“我家阿兵不是说过,脱了裤子能走三千里。咋啦?不发呆就犯傻,现在又灵魂出窍。拜托,醒醒啦。”
阿兵嗫嚅着反驳:“我脱了裤子不也驶了三千里有多。”又怯怯询问:“哥,见了你爸妈你怎么介绍我?”
“我就说,这是我男老婆,一直都在跟我睡。”
一下子阿兵脸色如猪肝,伏在张华怀里装晕厥。
途中不时神经兮兮别头望张华,慢慢腾腾把车停在了马路旁。
“怎么回事?”
“这样子,头次认门,想买点礼品孝敬两老。”
张华就骂:“你大脑缺氧啊?深更半夜商店都关门了。喂,我爸妈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个球啊?这个时间他们早睡觉了,我们悄悄上去,不惊动他们,明天早点起床走人,不跟他们打照面,这总可以放心了吧?”
车子最后停在市钢厂纯冲堂宿舍区内。
夜色安静得有些重量,沉沉地压在阿兵哆嗦的肩膀上。
张华牵他的手快步走,中间突然捉狭发声怪异的鸟叫,声音比乌鸦还要荒凉得揪心。
阿兵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别闹啊,我后面看见屁股呢。”
甩了张华的手单独前行。
张华就看见前面疾走的阿兵赤裸着膀子,腰际围着的夹克遮不住后面的门幅,那破布条中若隐若现的尖翘的臀部随着健步而左右摆动。星光月下,股沟之间似有乳汁样的东西流出,奶白色的,悄悄地淌,又一滴一滴坠落尘埃……
忽然发觉自己是无头苍蝇,转头压嗓子:“我家在哪个楼道?”
注意,阿兵不知不觉中用了“我家”的称谓。潜意识里,亲人凋零的阿兵已将张华的亲人视作自己的亲人。张华听见了,心里好温暖。
只好折回拽了张华,随着他的指引,狂奔到三楼,轻轻转动门锁,两人蹑手蹑脚溜进张华的卧室,然后反锁。
阿兵一屁股坐下来,长吐一口气,“上帝保佑,阿嚏。”
感觉不大对劲,赶紧摸摸腚下,指头沾了粘稠秽汁,还闻闻。
恍然大悟,又不敢起高调,只能使劲闷着嗓子恨恨地问:“怎么全射在里面了?你这条公狗!”
张华也不敢起高调,只能憋着嗓子哧哧笑,“对不起,哥哥就是一条公狗,刚才担心迷路,走几步,撒点尿,走几步,又撒点尿。一路走来,洒下美丽的轨迹。呵呵,我这只狗狗永远不会迷失人生方向了。”
阿兵大吃一惊,“天哪,刚才老子一路流着这淫水走过来的?”
“哪是淫水,是哈喇子。”
阿兵抓狂地去掐张华脖子,对方手指外室,又放在唇上,发一声:“嘘——”
百般无奈地冲张华咬牙齿,“快领我去洗澡呀。”
张华不动,“不去,我怕卫生间里有人发骚,我又不是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家,让我爸妈发觉了,影响多不好。”
阿兵认栽,“求你了大哥,初次上门认亲,不说盛情款待,也不必如此作弄小弟吧。无论如何,我也是你家上得厅堂还上得牙床的正品媳妇。”
张华拿指钳悠闲修趾甲,不置可否。
阿兵愁容满面,用手捂着腚洞,“求求你了大爷。里面好多好多,你看,还在流呢,哎呀,堵都堵不住。”
“来身上了,用舒尔乐呀。”张华终于忍俊不禁,伏在床上拿被子捂住大笑。
阿兵没办法只好发横,“娘希匹,再不带我去,老子嚷嚷了,别怪我吵醒你家里人。”
张华还真有点害怕这小子发飙,开门指着玄门口的左侧说:“就那。”
阿兵不肯,一定得拖着张华一块去,“我怕你爸妈起来解手。”
张华了解这尤物体质比自己强很多,况且他在下面没自己消耗大,而只要跟他一沾,自己就情不自禁。今天实在累垮了,再不节能省耗真会亏损元气的,就耗着不想动。
“不去?我真嚷嚷了。”声音扬了一点。
张华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答应:“我去,我去。”
卫生间里,阿兵不动弹,“谁做的好事谁处理。”
操,这小子得寸进尺,强打精神伺候大少爷。果不其然,帮他清理菊花深处时,他低低地发出浪声。返身,天!下面竟然又是一柱擎天。
捉住张华,舐在乳头一通挑逗,张华就开始把持不住,他哀求:“打住吧,这是在我家呢。”
阿兵仿佛没有听见,独自耕耘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张华凄切地呻吟,“我会死在你手里。阿兵,你这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