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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飞机，苏小言长吁一口气，还是把信封打开了，里面的字体和信封上的一模一样，写的东西也挺奇怪的，加上标点也就三个字：“敌、亲”，背面画着一个图腾，看着倒是和苏小言知道的那个符咒有些相似。
要换做常人，估计就以为是恶作剧的东西，随手扔了。但苏小言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恶作剧。
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透，于是戳了戳孙若亚，把信纸给他然后自己看着窗外。孙若亚接过来看了看，信纸的材质有点眼熟，好像是某个家族特有的。这倒是稍微有了一点线索，但除此之外孙若亚也没看出太多。他牵着苏小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小声说：“落地了再说，先睡一会儿。”苏小言本来不愿意，但想来想去，现在是飞机上，什么都干不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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