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猎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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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篷?什么斗篷?”

  季云舒翻着记录的手一顿,抬头疑惑地看向凌昭,白黎被这两个字刺得心狠狠一颤,也不由自主跟着看过来。

  “哦,要不怎么说这女人是个神经病呢。”凌昭好笑地挑了挑眉毛,“魏淑芬竟然说是神指引她找到仇家的,她杀了人,也宁愿法律处决她,因为这不是惩罚,而且对斗篷的献祭……”

  “他有说斗篷是什么吗?”白黎接下话茬开口,尽管他已经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可话音中隐藏的那抹涩哑还是被季云舒敏锐地捕捉到了。

  “就说是神,其他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凌昭撇撇嘴,“老大,我觉得,咱们差不多也是时候该结案了。”

  “结案……”季云舒放下档案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皮不笑肉也不笑的表情,“先不说还有一个孩子没找到,就冲这魏淑芬本人的精神状态,你觉得她能策划得出宠物店那么完美的杀人现场吗?如果不是血衣加口供,我们连凶手的影儿都没看见。”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凶手的确是她……”凌昭偷偷瞥了一眼兀自出神的白黎,“而且,我们的确是把整个城中村都翻遍了,的确没有找到黎哥口中的男孩儿。”

  白黎当然明白凌昭的意思,他坐了一会儿,才抬头直视季云舒的眼睛:“结案吧。”

  季云舒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结案吧。”白黎的声音微沉,带了点不容辩驳的笃定,“再查下去,也不会查出什么了。”

  季云舒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前前后后游走了好几遭,最终还是多少顾忌凌昭在场,点点头,没多说。

  季云舒因为结案忙成了一个陀螺,临下班的时候又被局长叫走,他担心大头没人照看又放肆拆家,便叫白黎先开了他的车回去。白黎将大头祸害得一团糟的阳台好一番收拾,又带着它下楼跑了两圈。但毕竟这傻狗体型大,又正值壮年,精力远比他这个成年人旺盛得很,他几乎是被大头强行拖着在小区里四下跑窜,任是体能不错,也被累出一身热汗。等大头跑够了,却也死活不愿意回去,白黎便在一处长椅上坐下,看着大头像猫一样,拨弄着一片树叶蹦跳撒欢。

  他坐了一会,孟浅在微信上发来几个表情包,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案子的进度,也试探着询问他的宠物店还开不开,要不要换个地址。白黎想了一会儿,又将编辑好的“开”字删掉。他知道孟浅对宠物医院付出的心血,可是这个店什么时候开,地址换到哪里,他却并没有想好——他对发生过凶杀案的房屋无所谓,但孟浅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想来肯定是害怕的。可是他现在又多了层警局实习生的身份,季云舒虽然没有明说,但白黎知道季云舒一直试图让他打开心结,才费尽心思将他调进警局。若是突然对他说放弃警察……季云舒可能会很不舒服的吧?

  正出着神,手机又震动了两下,他低头,发现是一条被拦截的短信。

  白黎顺手点开,那是一个游戏广告,一个网址,再附上寥寥几行字:“游走在城市里的红色灵魂,他将割断你的咽喉,划破你的面容,当鲜血流尽,你是神的祭品。”

  看到祭品两个字,白黎下意识地皱了眉头,或者是受到魏淑芬供词的影响,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黑斗篷,下意识点开链接,才发现那的确是一个恐怖游戏,画面制作的多少有些粗糙,他浏览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关掉网页,嘲笑自己的确有些神经质了。

  纪云雅一进小区,就看看白黎拎着大头的狗绳坐在长椅上怔怔出神,她眨眨眼睛,好奇地靠近过去,歪着头看他的眼睛,白黎被悄无声息的云雅吓了一跳,纪云雅见他难得惊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小时候的云雅总是柔柔弱弱的,眼睛像奈良的小鹿,似乎带着漉漉的露水,格外惹人喜欢,而现在小鹿长大了,已经变成了一只安静的小狐狸。

  “你在想什么?”云雅挨着他身边坐下,将一根袖珍的糖葫芦给他:“喏,这是我们学校的特产,一般人可吃不到的。”

  三颗圆润饱满的山楂被穿在竹签上,裹着剔透的糖浆,核已经被去掉,中空的部分填充了一小块红豆沙,“红豆沙的糖葫芦非常难买的!我排了好久的队才抢到!”

  天色渐暗,小区周边已经开了路灯,灯光照在透明的糖浆上,竟莫名泛出格外温暖的光彩。白黎沉郁已久的心情突然被这根小小的糖葫芦撬开了大门,一下子开阔了许多。他咬了一口甜脆的山楂果,摸了摸大头的耳朵:“走吧,你哥可能快回来了,我买了鱼,他说你比较喜欢吃鱼火锅。”

  云雅点点头,只是目光却带着点戏谑地看着他:“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你对我哥太好了——能让人嫉妒的那种好。”

  白黎微微一怔,不由失笑:“怎么?”

  “如果白黎哥你有了女朋友的话,她看见你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哥,说不定会吃醋的。”

  他眸光一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下话茬,但某些事情……他想说,却一直无法开口。

  “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挺喜欢你的。”云雅看着他垂下眼睛,才笑起来,“我们算起来也六年多没有见面了——六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长的,长到,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喜欢上第二个人,甚至第三个。白黎哥,你明白吗?”

  白黎有些讶然,他实在想不到竟然是云雅先说出这番话来。他知道曾经的纪云雅对他的心意,他也一直以来和季云舒一样,把她当做了自己最重要的妹妹。而在煜城重逢后,他看得出来,季云舒一直有意撮合他与云雅,甚至对孟浅多少有些介怀,他也因此先入为主,有些自以为是的以为云雅对他依旧有意,却不知,六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一个小女孩阅尽千帆,她会遇到很多比他更优秀的人,也会遇到很多更值得心动的人,她早就不是需要事事都要哥哥保护的那个懵懂少女。

  云雅伸手接过大头的绳子,大头立刻兴奋地冲进她的怀里,摇着尾巴献殷勤,云雅拍拍它的头顶,好不容易让它安静下来:“走吧,我哥哥说他今天会回来吃晚饭。”

  地下荒凉的像一座腐朽的古墓,有意做旧的石板上到处是湿漉漉的触感,一根蜡烛远远地落在墙角,照出这个牢房模糊不清的轮廓。

  这是个狭窄的空间,周围都是墙壁,唯独最北侧开出一个小小的铁门。房内只有一张木质的硬椅,四角穿着铁环,铁环中延伸出来的链子牢牢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一身抹胸的红裙,露出的手臂和大腿满满都是青紫的伤痕。

  女人被堵住嘴巴,清瘦枯槁得像个垂危的老人。

  房间本安静得落针可闻,可不知什么时候,却有断断续续的口哨声由远及近,红裙女子的耳朵甫一听闻,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宛如听到来自地狱的挽歌一样,状若疯癫地拼命挣扎,铁锁哗哗作响,她却根本不能移动半分,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本应姣好的面容。

  门锁打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却在这声音响起来的一瞬间被吓得一动不动仿佛木偶,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道逐渐靠近的身影。

  “为期三个月的狩猎游戏已经结束了。”那是和很清朗的男声,带了点属于胜利者的得意与喜悦,“真遗憾,你输了。”

  女子听着他的话,眼眶中的泪珠立刻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嗓子却像塞了团棉花,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作为游戏的见证者,我想你应该知道失败者的惩罚是什么——当然,你也不必担心,你不是个好演员,但我可是爱护员工的好老板。”他从衣袋里拿出一支玻璃制成的小注射器,“我不喜欢死人的血,不过用这个,可以让你避免痛苦。”

  他凑上前来,女子拼命摇头,却挣不过那双钢铁般的手掌的钳制,极度的恐惧已经让她感受不到针头刺进肌肉的疼痛,而在几分钟后,就连痛都会变成一种奢侈。

  观察他人的死亡绝对算不上一种美好的体验,而这个男人却仿佛乐在其中,他抱着手臂看着女子吗挣扎与渐渐的安静,仿佛是被暴风雨撕碎的一枚红叶,一点一点的零落成泥。

  “濒临毁灭,才最耀眼。”他将注射器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又从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小巧的手术刀,刀锋划过女子单薄的脖子,隐约可以感受到正在跳动的血管。

  厚厚的铁门再打开的时候,狭窄的房间内已经没了任何声息。男人将放在墙角的蜡烛轻轻捻灭,轻快的步子落在地板上微微作响,像极了一个春游归来的满足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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