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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推开窗户,修长的手指撩起一丝窗帘,看到的景象让他瞬间红了耳尖。
只短短两秒钟,就慌乱放下窗帘,背过身靠在墙壁上喘气。
先生真的对这男人动了心?
房间里冰凉的地板上,陈安在雷鹰撩起窗帘的前一秒,吻上了沈慕寒绯红的薄唇。
沈慕寒一手环在陈安腰间,一手捧着他的脸颊,虽然人在下面,但怎么看都是掌握节奏尺度的主动者。
吻沈慕寒,本来就在陈安复仇的计划里,只不过提前实施了而已。
所以唇瓣相贴的那一刻,陈安心里无比痛快。
“沈狗,你还挺甜。”他恶趣味的在沈慕寒耳边低喃,语气充满了挑衅。
不知道是他的唇热,还是沈慕寒的耳垂烫,空气燥了许多。
沈慕寒意识清醒,却无力推开身上肆意妄为的女人,半闭着的黑瞳暗火涌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青筋根根浮现。
他听到上方的人说:“沈狗,我们直奔主题,你喘好听一点,我是音控。”
陈安缓缓直起身,抬手在头上抚了一把,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打在了额头上,有一种妖冶的帅气。
“来,我们一笔一笔算清楚。”他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本子。
这本子沈慕寒认得,是沈慕雪用来涂涂画画的练习册。
“一宗罪,二宗罪,三宗罪……”陈安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认真数着本子上沈慕寒犯下的恶行。
每一项他都有详细的记录。
所谓的“主题”便是斤斤计较的复仇。
“第一宗罪,烂嘴之仇。”陈安薄唇上扬,啪地合上手中的小本子。
闪烁着兴奋光亮的眸子,落在沈慕寒那张妖孽般英俊的脸上。
他伸出手,白嫩温热的手指轻抚了两下他的脸庞,最后落在他绯红滚烫的薄唇上。
指腹游移,细细轻缓地摩娑。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指尖,他感觉沈慕寒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满意地勾唇轻笑。
“你知道用胶带粘嘴有多疼吗?”他问,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
沈慕寒黑瞳幽深,凝视着身上眉眼带笑,却恶劣猖狂之人,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沈狗?
很好!
“铺垫完毕,祖宗开始了。”陈安猛然俯下身,再次吻上了沈慕寒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点到即止。
陈安为了掩饰自己的青涩生疏,蛮横粗鲁的乱啃,牙齿狠狠磨咬着沈慕寒紧闭的唇。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令人沉溺的吻声。
直到柔软的唇瓣发麻,满嘴都是鲜血的味道,陈安才稍微移开红唇,鼻尖抵着沈慕寒高挺的鼻梁。
“……祖宗给你上一课,这叫有仇必报。”他气息紊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沈慕寒呼吸粗重,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情绪,咬牙闭上了眼睛。
这该死的男人,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是不是很想杀了我?”他温柔轻问,准确猜到了沈慕寒心中的想法。
“别生气沈狗,这才哪到哪,长夜漫漫,咱们慢慢来。”
陈安眯着璀璨的水眸,舔了舔染血的唇瓣,望着沈慕寒唇角上的伤口,痛快压盖住了心底的排斥。
他就是这样,宁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也不会放过任何让他不爽的人。
“第二宗罪,肩膀上缝的二十六针。”陈安眸光冷冽,一把扯开沈慕寒的衬衫领口。
还浸染着鲜血的牙齿,卯足了劲咬在沈慕寒的肩膀。
恨不得生出两根尖锐的獠牙来,拥有老虎的咬合力,让沈慕寒尝尝断骨剜肉的滋味儿。
沈慕寒眉心紧蹙,额角渗出薄薄的冷汗,垂在身侧的大手攥成了拳头,任上方的人的牙齿镶嵌进他的皮肉里。
陈安连连咬了好几口,每一口都血肉模糊,咬得牙齿酸软,他才解恨。
“……疼吗?”
他的唇被鲜血浸染的殷红,修长白皙的手粗鲁地拉上沈慕寒的衬衫。
白色的衬衫瞬间被浸染得血迹斑斑。
沈慕寒缓缓抬眸,还没看清男人得意猖狂的俊脸,就感觉喉结被柔软湿漉的东西扫过,小猫般的轻咬啃噬,让他全身僵硬如石。
眸光一瞬间又沉又暗,火光涌动。
他舔舐了下喉结上的牙印。“这一课,叫做加倍奉还。”
沈慕寒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烫人的体温和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的情动。
“沈狗,你喉结动了,呼吸重了,还不承认你心动了。”
陈安浅笑嫣然,水眸秋波流转,手指缓缓滑过沈慕寒不停滚动的喉结,似是终于捏到了他最致命的把柄,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
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喉结是男人露在外面最敏感的地方。
以沈慕寒对他的反感厌恶,对他产生感觉,比捅他一刀更狠。
“又闭上眼了,不敢看我?”他玩上了瘾,手指落在喉结处来来回回,不肯收手。
沈慕寒一侧的肩膀布满了血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扯掉,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染湿了几缕黑色的发丝,破了的唇角渗着血迹。
不再满身冰冷矜贵,可也没有陈安想看到的狼狈感。
他不得不承认,沈慕寒这张脸独得老天宠爱,比师父师伯苏杭,以及他的那些师兄师弟,都出色一些。
“好了,这半个月的账算清了,咱们来算算三年前的账。”
陈安收手时,捏住沈慕寒的下巴狠狠甩向了一边,如同他之前无数次甩他的脸一样,算是简单轻算了第三宗罪。
“当年你对我有误解,有件事我必须要重申一下。”
“那晚我没对你用药,只点了个烘托气氛的香薰蜡烛,你把持不住,单单只是因为祖宗我无比帅气蛊惑人心。”
“换一种说法,没准三年前你就对祖宗我一见钟情,心生爱意了。”
陈安自说自话,他知道沈慕寒在听,而且这些话会让沈慕寒很难受。
他确实没用药。
当年他刚满十八岁,被洛贱人陷害,一赌气就接了以身为局的任务。
第一次,却被沈慕寒当成野鸭侮辱,差点没死在酒店的床上。
最亏最耿耿于怀的应该是他!
“好了,仇报完了,祖宗该走了。”陈安的恶趣味得到满足,缓缓从沈慕寒腰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