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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暖反正没意见，方乐阳看着两人出门的背影，觉得不管自己怎么做，别人好像都能迅速找到可趁之机，想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口气。

　　秦暖和陆司两人到公司的时候，在电梯门口碰到钱家何，秦暖礼貌打招呼：“钱总早。”

　　钱家何朝她点点头：“早。”

　　陆司本来就不待见秦暖这位前男友，只当钱家何是空气，他对着秦暖把早上的话题收尾：“如果事情解决了，我就叫他请你吃饭。”

　　秦暖摆摆手：“用不着，举手之劳而已。”自己本来也没做什么。

　　电梯很快就上了楼，陆司拐弯往自己教室走之前，对秦暖丢了一句：“晚上记得等我，捎我一起回去。”

　　“知道了，大少爷！”大少爷这个称呼，是白安乐给陆司起得几十个绰号里的一个，秦暖觉得叫起来挺顺口的，偶尔也会这样叫叫。

　　当着外人的面，陆司不喜欢被这样叫：“你别什么都跟白安乐学。”

　　秦暖早就习惯了陆司的阴晴不定，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陆司走远了，钱家何问秦暖：“你们真的住在一起？平时就这样相处的？”

　　虽然前段时间方乐阳通过各种方式在公司大秀存在感，但是秦暖其实并不喜欢在公司聊私事，秦暖试图转移话题：“钱总，你对每个女下属的私生活都这么感兴趣的吗？”

　　不是，只关心你的。心里虽这样想，但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也不是，看心情。”

　　秦暖微笑沉默。

　　下午刚上班，市场部的一个小姑娘急急忙忙找到秦暖，让她帮忙救急，秦暖问了一下大致情况，是因为退费的事情。

　　不过跟陆司的那个朋友不同，这个学生几乎已经上完了全部课程，如今的要求却是全额退款，理由是他当初相信学校的承诺，学成之后会找到一份高薪工作，但现实却很残酷，这位学生上课基本都在浑水摸鱼，学校老师领着他去合作企业面试时，通常连初试都过不了。

　　秦暖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课程学完还要求全额的退费的事，用脚指头都知道这种先例肯定不能开，不然只会后患无穷！

　　秦暖跟着小姑娘去见那位学生，通过玻璃门看到学生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可理喻的气质，秦暖开玩笑地跟小姑娘说：“要不直接让他拿着合同去起诉吧，反正我们占着理，肯定不会输的。”

　　小姑娘此刻无暇领会秦暖的幽默，着急道：“姐，你可别逗我了，赶紧想办法解决这祖宗吧，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秦暖调整了下呼吸，推门进屋。

　　里面的学生看到又来了一个老师，还没等秦暖说话，就直接叫嚣：“你们来多少人都没用，反正我的要求就一个：全额退款！不然我就找媒体曝光你们。”

　　秦暖点点头：“好的呀，你去曝光吧，你看现在竞争这么激烈，我们正愁没地方宣传我们学校呢！”

　　对面的学生明显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