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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濮洲和池泽画的黑板报因为太过精美被许多班的艺术爱好者还有一些濮洲和池泽的颜粉前来拍照留念。
“笔触平滑、构图精美、造型独特有个性……”
“天哪,果然好看的人连画都是美的……”
“……”
张胖子看着这些放学后闲得没事干的画痴和花痴们,一副老干部的嘴脸。
“哎哎哎,学弟学妹们,你们还成群结队组团地来打扰我们考大学我们可就要考虑在门口设置个收费站了啊!”
众人一阵唏嘘。
本来以为这些脑残的小孩们能消停一阵,没想到几天过后,把他们班当景点一样参观的人竟然还多了起来。
“入围了!咱们班黑板报入围了!”,王小二这“百事通”的本领依旧是正常发挥。
“真的,谁说的。”
“我看到的,知道吗,我给老师跑腿,然后就看到……”
没等着这只的多嘴八哥把自己如何如何曲折的获取信息的来龙去脉废话完,许秃子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从教室外传来了杠铃般的笑声。
“濮洲池泽!好小子!没想到你俩还真能捣鼓出一个名次来。”
“哎!老师,咱班是不是上榜了?”,好事的某同学多嘴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同学们,咱们啊,这次咱们不光上榜了,还取得不错的名次……”
“是第一吗!是第一吗……”,同学们都沸腾了起来。
许秃子笑了笑,然后顿了顿说道“同学们,虽然我们没取得第一,但是二等这样的名次对于时间有限的毕业班们已经算是不错了……”
“哦耶……”,纵使没有说一步登天,但是这样的荣誉也让同学们欢呼雀跃。
很多人在这种氛围中,似乎体会到了“同为一个集体”的感觉,不管以前有过过节或者有过拌嘴的在这一刻他们就像一个集体,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哎!池泽,濮洲!两大功臣来为我们说几句。”,张胖子起哄道。
“对啊对啊……”,同学们都趁着氛围正好附嘴说道。
“不……额……”,池泽和濮洲都想拒绝这种沙雕的庆祝方式的时候,许秃子不知道那根筋也跟着搭错了,颠覆以往因循守旧的刻板形象,也没大没小的发起疯来。
濮洲和池泽也不好扫大家的兴,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相视无奈地笑了笑。
“额……那个……其实吧……我就是给咱们池大创作者打杂打下手的,我就躺赢的那个……呵呵……”,濮洲最后说得自己都觉得牵强,说实话他确实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要说做了什么……
濮洲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地说了一句让全班都震惊的话。
“哦,我还……还给咱们池泽同学做了人体模特!”,濮洲甩出这一句话后,瞬间觉得这板报能获奖一半都是因为自己被池泽画在某个角落的半张脸。
“啊……濮大佬你……你简直太……太伟大了!”,张胖子一脸看壮士断腕的悲痛。
“濮洲你大爷!”,池泽扶额暗骂了一句。
“那个!大家别误会啊!人体模特不光是有那种裸的,还有非裸的,我们濮学霸就是后者。”,池泽难得在班里说那么长一串话,没想到竟然会是给这些非艺术生讲解“人体模特”的定义,这感觉真是……
“啊!对啊对啊!大家别误会啊别误会!不过为了班级荣誉就算裸……”,没等着脑子缺根弦的二缺说完,池泽立马捂住这个话多错多的人的嘴。
本来班上有些女孩看濮洲和池泽的眼神都怪怪的,池泽描述不上来那种,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姑娘露出那种七大姑八大姨看后生的微笑,你知道这对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是多么诡异的体验。
“总之,谢谢同学们的支持和厚爱,散了吧散了吧。许秃……许老师,不上课还是怎么的!”,池泽立马给也在一边起闹的许秃子一个眼色。
许秃子就像那种刚刚被妖怪附身然后突然清醒了过来的人,他才意识到这是自己语文课的时间。
许秃子暗自在心里给古代圣贤都忏悔了一遍,然后就开始秉承他教书育人的思想开始正经地上起课来。
“上回我们说到这个病句……”
池泽在许秃子叨叨絮絮的讲课声中闭起了眼睛。
“哎!又没睡好?”,濮洲小声地凑在池泽耳边问道。
“唔……有点……”,池泽也没有隐瞒地回答。
池泽知道濮洲是如何如何在意自己以及他同桌的睡眠质量,濮洲认为考前休息尤为重要。
他不禁联想到池泽如果在高考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睡了过去,濮洲身上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池泽这种夜里睡不着觉的奇葩竟然还能长到一米八几的个子,和从小自家母亲就让自己好好锻炼吃钙片的濮洲相比,濮洲真的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还真不怎么地道。
“池泽,上次在校医院那次,我陪着你你还睡得挺好的,要不然……”,濮洲还没把“要不然我天天陪着你睡”说出口就被池泽打断了。
“别介濮哥……”
“哎呀!你都这熊样了!还在乎这玩意儿?”,濮洲不解地看着一脸羞涩好像下一秒节操就要被濮洲一口吞了的池泽。
“您老可别,您听过一个一米八几的十几二十岁青壮年还得人陪睡的吗?你这不是折煞我吗!”,池泽知道濮洲被自己打断的话无非就是这个,他又顿了一下,又忍不住调戏起濮洲道。
“还是,你自个睡不着,需要人陪啊。”
“滚!”,濮洲发现池泽这人有时候嘴欠起来那和自己可真是不相上下,本来心里真真切切想对他的那点好现在就跟一团黏糊糊浆糊,都不知道被揉搓成什么鬼样儿。
池泽看着濮洲气急败坏的脸,困意一下子就没了,勾起唇角,笑出了一个可爱的梨涡。
“哎!池泽,我和你说,你再怎么不济也是我的学生,就你这样,睡都睡不好,怎么高考啊!”
明明是挺窝心的话,为什么从濮洲嘴巴里吐出来就那么欠抽呢?
“我没事,你别瞎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扯淡!你那黑眼圈都快赶上咱们国家的国宝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大爷!”
“嘿!不是濮洲你?就那么……”,池泽感觉自己身边坐的不是一个身心健康的半大小伙,而是坐了一个妈在旁边。念起来还没完了不是!
“嗯?怎样!”,濮洲看着池泽突然又不往下说了,又不知道憋着什么烂词儿来讥讽一下自己。
池泽勾了勾手指示意濮洲把耳朵凑过来,濮洲纵使觉得此人多半有病,但也跟着病了起来,附耳过去。
没曾想,池泽这个不要脸的货在他耳边痒痒地说了一句。
“想睡我?”
濮洲的耳根子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红了起来,池泽感觉的到自己嘴边似乎都有点被烫到的感觉,一时间住了嘴把本来更骚的话憋了回去。
我去你的濮洲,有你这么禁不起大风大浪的学霸吗?
濮洲狠狠地瞪了一眼池泽,然后不知道自个儿又在脑补些什么,脸火烧一般地红了。
池泽,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