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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洲把自己该说的说了以后,不打算和濮国光再费口舌了,打算往外走。
濮国光叫住了他。
“你还不打算回来住吗!”
濮洲回头看了看濮国光,然后看了看这空荡荡的房间,想来就知道,卢芝桠那女人又和濮国光闹别扭了,可能又带着濮曲回她那权大势大的父亲那去了。
濮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会有些难受,多少不是和滋味儿。
“那女人,没少让你心烦吧!为什么你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却不给我妈……沈萍,一个机会呢?她那么爱你啊……”,濮洲靠着墙,把身子贴在了墙面上,头微微仰着,眼里突然多了几分深邃。
“因为……她有我想要的东西吧……”
濮国光倒是坦然了起来,丝毫不忌讳在濮洲面前露出他那唯利是图的嘴脸,但为什么,濮洲会觉得那么悲伤?
“濮洲,你是我和沈萍的孩子,要说爱不爱什么的,我更……算了!总之我不想让你得罪濮曲他们家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家到底有多大的权势,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简单。孩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只是黑与白,还有一些光鲜亮丽背后所要走过的污浊,那是你所不能想象的,所以,你就听我的话,好吗?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对你的小男友做出什么!毕竟,和你相比,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蝼蚁,你知道,对付他,我还是有办法的。”
濮国光说完这些话以后,濮洲还是被最后那几句话给惹怒了。
“我说过,不准动他!”
“可以,你给我好好出国,我一定不会动他!”
两人态度都很强硬,濮洲一时气头上,什么也没说,就甩门走了,留下一脸怅然的濮国光。
为什么每次,他们都得以这种方式结束对话呢?
濮洲回了池泽家,然后看着又在写写画画的池泽。
“回来了?”
池泽也听到了濮洲回来的动静,尽管眼睛依旧是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自己的画布。
是啊!池泽最近确实接了不少活儿,是为了和自己一起去北京准备的吧。
濮洲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看着认真的池泽,想起濮国光说的话,他们好歹也是父子,为什么濮洲根本想不出来濮国光死活把自己送出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己当初确实说过想要濮国光送自己出去,但纯粹是为了离那堆人远一点,不愿意每天都看着自己后妈和异母兄弟的嘴脸罢了。
现在被濮国光夸大其词地对池泽说了那样一番话,池泽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濮洲从池泽背后抱住了池泽,池泽身体一惊,然后停住了自己手里的工作,然后任由着濮洲就这么抱着自己。
“池泽,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池泽突然笑了,然后和平时一样嘲笑起濮洲来。
“怎么?我是有多弱,非得让您来接驾护航?”,池泽似乎还带着一丝不甘示弱的语气,他总觉得自己在某些当年稍弱于濮洲,对于其他方面的强弱变得异常敏感。
濮洲没有和平时一样把池泽这句嘴欠的话给怼回去,静静地抱着池泽好一会儿,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
我会的,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保护这个我心尖尖儿上的妖精。
高考后漫长的暑期,在等待着录取通知书的日子也慢慢消磨着,尽管每天过得都是差不多的日子,但只要和那个人在一起,怎么过都不是浪费。
濮洲和池泽去取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当看到那个写着“录取通知书”,然后又有印着“清华大学”和它的校标的时候,池泽突然热泪盈眶了起来……
“不是!我都还没准备感动呢你怎么倒是先感动了起来!”
“濮洲恭喜你,心想事成。”,池泽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水,笑了笑。
“嗯,也恭喜你!清华美院的准大学生!为了这张纸你受苦了!”,濮洲摸了摸池泽的头,也笑了。
张胖子好像报上了隔壁省的一所二本院校,选上了他喜欢的机电类的专业,不过好像除了这类专业,张胖子似乎也没填别的专业,所幸,这么多学校里,张胖子中了一个学校不错也愿意收他的学校。
想来,他的父母也会因为这个能对他以后想要当一名汽修人员多了一份肯定吧!毕竟,能为自己的热爱从年级倒数坚持到这份上的他们,更值得拥有鲜花和掌声,不是么?
也算是苦心人天不负。
濮洲和池泽想着以后的日子,两人一起构想着生活的蓝图,想象着一切都按照他们所想的方向,一往无前。
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一定会的。
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濮洲还是把自己被清华录取的消息告诉了濮国光。
“我考上了,清华。”,濮洲不动声色地说着。
电话另一头的濮国光似乎觉得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有和别的父母孩子能考上清华会表现出那种异常的惊喜。
濮洲其实也是知道濮国光会是这个反应。
自己说也是想和濮国光说自己留在国内的决心,当然,能成为濮国光的骄傲这种幼稚可笑的想法,濮洲不敢有。
距离父子俩儿闹掰不过是几天的时间,濮洲确实有点猜不到濮国光会走那步棋,所以索性主动出击。
尽管濮洲着实很在意濮国光那天说的话,加上沈萍的死疑点颇多,濮洲心里莫名忐忑了起来。
濮国光,难不成你还能犯法不成?
想到这里濮洲觉得身子一寒,总担心着自己脑子里想的那些事情真会在自己眼前发生。
所以,濮洲基本上所有时间都和池泽黏在一起。尽管有的时候池泽觉得被濮洲黏得有点烦人,这货就差上厕所也跟着进来然后眼睛眨也不眨地观看自己如厕了。
“不是哥哥,我是最近犯了什么事儿?您这盯犯人一样地盯着我。”,池泽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感觉不是自己变态就是濮洲变态了,显然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