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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跑了出了,它爬满了整个寂静的皇宫。
梧桐苑内,烛火正随着风欢快的跳着舞。苏代躺在正中央的榻上,她身上穿着纯白的内衣,乌黑的头发铺在了她旁边的空隙中。
她单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娘娘,夜深了。”内侍来到她的身边,俯身对她轻道。
眼帘微动,一双翠色的瞳子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那便休息吧。”她坐起了身子,赤足踏在了冰凉的地上。
“娘娘!”内侍惊呼出声,上前去扶住她,心疼道:“娘娘还在坐月子,怎么……”
“无碍。”她轻声打断了她。
内侍只好闭嘴,扶着她小心的走着。
苏代坐在了床上,她环顾着周围的烛火,轻道:“待会儿把它们都吹了吧。”
内侍一愣,还是点了点头:“好。”
苏代刚想躺下,殿门便被粗鲁的推开,随之眼中印进了一点明黄,他向她这边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内侍们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苏代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酒味,她伸手捂鼻:“你喝酒了?”
夏闵却向前一把抱住了她。
他喃喃的说道:“我好想你啊,真的好想……”
翠色的眸子微微的荡了荡,苏代缓缓的伸手想回抱他。
“苏代……”
“!!!”此话一出,苏代的眸子猛的惊了惊,她快抚上他后背的手终究是垂了下去。
眸子中的那点波动是平静了下去,她无情绪的问道:“陛下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她继续道:“陛下未看清楚?”
“那便看清楚谢。”她伸手推开了他,与他四目相对。
相比他眼中的迷茫和悲痛,她的眼睛更加的平静无波不带任何情绪。
“你不是……你不是……”夏闵跌坐在了地上,看着她的眼睛变的痛苦,他张嘴呢喃着。
苏代却站起了身来,她俯视着他,翠色的眸子发出诡异的光亮。
“我从来都不是苏代,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的。”
“明天是离儿的满月酒吧,你猜猜看,她会不会出现?”
她说完又摇了摇头,转身向外头走去。
“我猜不会的,她若是会出现,就不会宁愿害死这么多人也不来见你。”
她伸手抚摸着花木上头的浮雕,又道:“其实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的。”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吧,可现在都易主了。”
“别说了!”夏闵抬头吼道。
她却不听,继续的说着:“辛苦为你筹划铺路,为你生下了一双儿女,可最后都替别人做了嫁衣。”
“躺在那冰冷的湖中,没人知道,无人挂念……怎么会不恨?”
夏闵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他额头上的青筋突了起来,大声吼道:“我叫你别说了!”
她却依旧面色淡然的抚摸着那些物品,表情无悲无喜,她细细的感受着它们曾经的故事,细细的抚摸着。
她问:“我为什么不能说?”
夏闵一愣,他垂下了头,语气软了下去:“别说了。”
她闻言冷哼一声,拂袖坐在了塌上,冷道:“不想听?”
“现在整个宫中只有我知道真相,我要是不说啊,可就没人说了。”
“没人说了,陛下你啊怕是就忘了自己曾经做的事儿了。”
她拿过了旁边桌上的花瓶中的一只花,放在了鼻尖嗅啊嗅。
“陛下你啊,亲手杀死了……”
“啪!”清脆的响亮声,两人都一愣。
“噗~哈哈。”愣了良久,女人却笑出了声来,她伸手撩过脸颊上的碎发,动作十分的优雅自然。
她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因为心里才是真的生疼。
夏闵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在这笑声之中,他显得格外的渺小,他不应该的……
他垂下了眸子,低声道:“别笑了。”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落寂,有些祈求的意思。
她果真没笑了,她将手中的花插了回去站起了身来,她走到他的面前,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夏闵被这翠色看得十分的心虚,发自内心的想要逃离。
看了他良久,她才开口问道:“我说错了吗?陛下?”
不等回答,她便收回了目光。往着床榻处走去,轻道:“陛下还是快些回去醒酒吧,明天是离儿的满月宴,陛下还是不要失了分寸的好。”
夏闵的酒其实早就醒了,在她说话的一瞬间,他就清醒异常。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在他走到殿前,她又开口道:“陛下该期待些的,说不定她就出现了呢。”
夏闵顿了顿,还是大步的离开了。
等人走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翠色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一般,变的死寂。
今夜九辰晚上没有带着他们出去,而是叫他们早些睡觉。
池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就不出去了。
九辰揉了揉他的头,边脱外袍边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九辰脱完衣服,池鱼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九辰:“快些睡觉了,明天可有得忙的。”
池鱼虽说很想问为什么,可是面对这样的九辰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从来都是自己都不需要这些的。
九辰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不太对,他有些不明所以的伸手拍了拍他:“你怎么了?”
池鱼摇头,将被子猛地盖上了自己的脸:“没怎么,就是困。”
神域:
一名身着白色校服的少年趁着月色跃上了那长长的阶梯,往上头的宫殿跑去。
“族长。”他推开门就冲里头大声的喊着。
祭城被这一声喊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他坐好后没好气的冲外头还在叫唤的人吼道:“这里边,叫来叫去叫魂儿呢你。”
“嘿嘿。”少年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许是被人打搅了清梦的原因,祭城脸上都是一层薄薄的乌云。祭城笼了笼自己散乱的头发问:“有什么事儿吗?”
少年闻言这才止住了自己的憨憨笑,他紧张的对祭城说道:“族长你快些跑吧,阿清姑娘来了。”
“啥?”这句话彻底的让祭城清醒了,他有些不置信的看着他问:“你再说一遍!”
“哎呀!我的族长啊!”少年急得都快跳起来了,他将祭城从床上捞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替他穿衣服。
“我说阿清姑娘来了,就在就快到长岭宫了。”
“靠,那怎么现在才说。”这次祭城听明白了,他慌忙的套着衣服,然后开窗坐了上去。
临走时他又回过头来,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
“我给你讲族中事务你和小白自己看着办啊,那祖宗什么时候走了,我什么时候回来。”
少年忙的点头:“族长你在外头小心一点,阿清姑娘手底下的人很多的。”
祭城从窗上跳了下去,敷衍道:“知道了。”
祭城边跑路边在想自己怎么这么命苦,这个阿清就跟个什么一样的,说她讨厌吧人家又长得挺好看的,你说她讨人喜欢吧又烦人的很。
关键是这个人还不能对她发脾气,不能凶不能打,被气得头疼也还只能自己忍着。
可是出了腾蛇族祭城又不知道该去哪儿了,自己这没亲戚又好友惨淡的……
北生又不在昆仑……
最后祭城蹲在了地上画圈圈,心里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办。
指间上传来的异样使池鱼睁开了眼睛,他本能的回头看九辰,见他并未有什么醒来的迹象池鱼松了一口气。
他蹑手蹑脚的歇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鞋也难得穿的就赤足出去了。
池鱼来到走廊上,见四下无人,才伸出了右手。
一枚银色的指环便套在他的食指上,还没做好准备呢,祭城的影像就从指环上弹了出来,吓得他瞳孔微微的缩了缩。
“北生啊,你在哪儿呢啊。”祭城一上来就问他的所在地。
北生伸手扶额,像是头疼。
“你小声些……”
“哦。”祭城见他只穿着内衬,明了的捂嘴。
北生:“说吧,什么事儿?”
祭城听了整个眉毛向上一皱呈现出八字来,像是受了很多的委屈,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奈何北生不吃他这一套,表情都难得变的提醒道:“我劝你不要说废话。”
祭城闻言脸上的表情垮了下去,他双目无神的看着他道:“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北生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祭城讶然:“为什么?”
北生:“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的。”
祭城冷哼一声,眉头一挑,冲北生挑衅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
北生:“……”
顿了半晌,北生抬眼看着他,冷道:“你可以来,不过来了能不能活着回去我就不知道了。”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祭城咽了一口害怕的唾沫,可是关乎面子的事情他怎么可以低头。
祭城放话:“北生,你当真以为老子怕了你了?我给你讲你不让我来我就偏要来!”
北生挑眉:“你可以试试!”
祭城:“试试就试试,你要是想让九辰知道你那见不得光的事儿的话,你倒时候就往我脸上揍,最好狠一点儿,别心软,不然我肯定让你不好过!”
“哼!”祭城哔哩吧啦的说完之后,不等北生的回答就将通讯给掐断了。
北生望着自己食指上的霜降脸色越来越黑,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已经突了起来。
北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智障计较那么多,那就一智障而已。
可还是气不过,北生将红漆柱子当成祭城,狠狠地踹了几脚才好受一点儿。
等他进殿后,离他方才两丈远的地方穿来微弱的喘息声,枫华背靠柱子双手捂嘴,满脸的震惊和不置信。
枫华是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起个夜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难怪君策好像怕池鱼,放这玩意谁知道谁不怕?
枫华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让北生记恨的事情,没有的吧,应该没有吧!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