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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开,一旦打开,就没有回头路了。”
“回头路有那么重要么,人是向前看的,路也是始终是通向目的地的,选择早就被你选了,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那又有什么可犹豫的。”
“哼,我看你是想让自己误入歧途吧。”
聂鸿脑海里一个恶魔一个天使正争论不休,两者模样就差撸袖子打一架了。
眼前的这本充满着古老而又略带褶皱的书籍封面没有名字,若不是因为上一秒这本书还吟唱着晦涩难懂却能使聂鸿领略大意的梵音,指不定是个诸如笔记本的玩意儿。
聂鸿正在选择困难的时候,一道人影直直地站在窗户前,扬声道:“如若我是你,我可不会拒绝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
此时此刻,孙御权正大发雷霆地在拍卖会结束后的保镖一次会议中喋喋不休。
于他而言,生命的生与死的间隔在今天从未离的那么近。
这个时候他肝火正旺,没来由地狠狠数落着眼下一群擅离职守的家伙。
长年的安逸早就造就这一群往年的退伍兵獠牙的磨光,刚不久被保护人员竟然被威胁到了人身安全。
从担任这个岗位至如今,他们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被这样谩骂,尽管这位孙家家主没有口吐芬芳……
可这终究是他们的失职。
但他们真的没有看见过一个蒙着面,带着目镜的家伙。
甚至连影子都没见到。
这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不小的威慑。
悄无声息…想想都不寒而栗。
……
聂鸿的屋内本就落针可闻,这一声音一来,聂鸿就不由循声望去。
这个人影带着目镜,目测有一米九的身高,一身黑色紧身衣,背后还身负着两把长刃。而他的两眼瞳孔中散发着罕见的红色——赤瞳。
聂鸿哑然,疑惑道:“你知道这是本什么书?”
那个男人冷淡道:“对凡夫俗子而言或许是本不知名的无字书。”
接着又道:“可对于妖族而言,这本书可是相当的如雷贯耳呐。”
如雷贯耳?那就是好东西?
“你想要拿这本书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个条件。”
聂鸿没有理会他,伸出手正想蒋这本书拿到的时候,可是却拿了一个空,这本书…就像可见的全息影像不复存在似的。
聂鸿无奈将无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始自终都在窗前直直站立的男人。
显然聂鸿已经答应了。
那个蒙面人用右手扶了扶额头:“谁告诉你是这么拿的?你在禁狱里是怎么出来的,就用那个方式来拿。”
“不过在此之前,先把把这柄剑拔出来吧。”
赤瞳男人扔了块裹着什么东西的布绸过来,聂鸿顺势接住,听他所言,应该是一柄剑?
聂鸿拿起剑,又毫不在意地将这柄剑抽出,再又插回剑鞘数次,而聂鸿也终是看见了庐山真面目。
长剑光泽,却又没有锋刃,是钝剑,但是这柄剑却又含着不可让人磨灭的威势。
尽管聂鸿不懂刀剑一类的冷兵器。
但也看出这柄剑不同凡响
在看向聂鸿正闲暇地拔出又插入长剑的男人眸子深处闪烁着果然如此的神光。
聂鸿在如约打开了长剑后,便朝向着古书走去。
这个女孩不漂亮,宛如邻家小妹,让人容易疏忽。
可总是让聂鸿忍不住想起这样一幕,落落大方的女孩撑着油纸伞站在自然写意的背景里回眸一笑。
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总是让我感觉很熟悉呢。
聂鸿这一丝疑虑微不可查,最后也还是被他甩在了无人问津的心底。
似乎……忘记或者说是遗漏了什么?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
不过聂鸿的心神还是回归到拿起这本无名书籍的现实。
这本书的实感很贴切,聂鸿还能够察觉到这本书上留着纹理交错的封面。
迫不及待。
这是唯一能够形容聂鸿打开书籍时候的形容。
任谁也很想打开这么一部书,这就像是寻到一处新大陆的心情。
现在终是揭开了这张神秘的面纱。
“此书分六卷,这是其一,每得一卷,就可以增长十秒的演算。”
很奇怪,这是一本书的简介?
聂鸿心里疑惑,接着往下看,窗前的男人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鸿继续向下看。
“不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是水镜的声音。
有了这一声传来,聂鸿却充耳未闻一般继续向下研读起来。
窗前的男人不可察觉的一笑,冷声道:“你来晚了。”
水镜满脸怒容,指着男人鼻梁:“就为了忠?”
男人赤色瞳眸冷冽不减:“司马徽,你不也为了掩埋自己存活的事实,做了很多错事吗。”
龙族的事,一直是水镜放不下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吗,难道会不比我更清楚吗?”
“这未必是件好事。”
“从你不鬼不人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了。”
“那你还要让忠去承受更多的东西?”
“他不是我的敌人不假,但也谈不上是朋友,尽管可能会牵连到聂鸿,但这一切不是早该有个了结吗。”
“可你这样做……”
“适得其反?抱歉,这是龙族一贯的行事作风,没有真正作为的龙主是不会为元老会认同的。”
……
“此技名为紫虚妖眼,在世俗更有种通俗的说法,轮回之眼。”
“六卷书只择主传承,无法传承于他人。”
“紫虚妖眼之书演算的时间为目前发生事件的十秒。”
一行行的梵文不断闪现着金色光芒涌入聂鸿眼里,晦涩难懂的梵文在聂鸿脑海内扎根发芽,凝聚成一根树苗似的东西。
而这一切落在旁人眼内,则只是简单的聂鸿在发呆。
良久,聂鸿从无意识的状态回过神来,便将目光投向了男人所矗立的窗前。
然而其人影早已不知所踪。
月显出月牙,弯弯的。
床上一个脸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正安然长眠,王诗琪酣然中的细长睫毛正细微的颤动着。
而诸如先前梦游梦话全然不见其踪。
聂鸿从地上战立了起来,而此刻他手上的那本无字书已然昙花一现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