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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期三个月已经到了，今晚你要自己开包厢，准备好了吗？”
苏涅手里拿着一根烟，眯着眼睛打量眼前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年轻人。他的语气很轻佻，年轻人因为他的话还轻微打了个颤，他不甚在意，反正过不了多久这人就会习惯。
“准，准备好了。”
齐牧尔依旧低着头，耳朵有些红。
苏涅皱眉看他一眼，“做这一行就要放得开，像你现在这么个羞涩模样怎么赚得到钱？”
“我会注意。”齐牧尔伸直身体和他对视，虽然心里害怕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你的外表很有优势，做得好很快就能翻身，”苏涅知道他内心还是很害怕，只好安慰道，“不用觉得害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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