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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桡被宁闲动静惊醒,起身倒杯温水递送过去。
宁闲吞水的动作很急,险些被呛着。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宁闲仍是闷声不吭,低头喝水,只是动作有所缓和下来。
良久,才将水杯推开,重新靠回病床上:“谢谢。”
宁闲看着吴桡的目光有些复杂,在他模糊的意识里,能清楚的感知到,救他的是吴桡。
也不知是否是因果循环,他被吴桡夺去一条命,如今便偿还给他一条命。
吴桡有些兴味:“感激?”
宁闲摇摇头,声音有些嘶哑:“我还未丧失你的兴趣。”
不得不说,宁闲很聪明,吴桡知道宁闲潜意识的话语,也的确如此。
“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宁闲,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血液!”宁闲猛的坐直身体,疼痛噬骨而来,用手捂住胸口,却再无一丝声音发出。
“你胸骨骨折,最好不要乱动。”
那黑衣变态下脚果然够狠,就说怎么跟个要死了样。
宁闲见吴桡站起身,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你希望我留下来?”
“没有!你赶紧走,再见,不送!”
吴桡扑哧一笑:“好好养伤。”遂离去。
宁闲手放在心脏处,脸已绯色一片,扑咚扑咚跳个不停,指爪收拢,缓缓垂下眼帘:不就一个笑容,宁闲你害羞个毛线,那个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脑海里再次蹦出所谓的神之语,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许素一清早起来,就将宁闲的衣服收拾几件,就往医院赶。
许素问好病房号后,推开门就见床上一个包谷拱着,心就是一个咯噔,小心翼翼的拉下被盖,宁闲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许素吞咽口气,紧张的伸出手指推了推,见没有反应,瞬间眼泪蓄满眼眶,扑得一下凑近宁闲病床前,张口就要喊叫。
话还未出口,就见宁闲挣开眼眸,两个人小眼瞪大眼。
静默良久,宁闲看许素那副表情,嘴角略歪,张开口:“许素,你该不会又以为我咔嚓走人吧!”
许素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闲哥,你绝壁是想错了!”
可惜被心虚飘迷的小眼神彻底出卖。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吴教授说的。”许素式唠叨迅速上线:“闲哥,不是我说你,我昨个就说了,让你不要去,现在可好,人才出院多久又给进来,还弄成这样。”
“你别说这个,一说我就肉痛,手机还给弄丢了,被打成这样,估计得住好长一段时间医院,我的米米啊!”
许素见宁闲一副财迷样,瞬间就给逗乐:“闲哥,我也是服你,这时候不是应该说好痛嘛!”
“痛都已经痛了,还能怎样......对了,这几天上课笔记帮我记好,顺便给张清流再请个假,我可不想奖学金也给飞了。”
“放心,不用你说都会办的......不过,闲哥,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把自己搞得这么惨!难不成是林音容做的?”
“不是林音容,是遇见一变态,被狠狠踹了顿。”宁闲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并不想将此事再牵扯到许素。
“那变态可真狠,人被抓住了吧?不过你以后还是少跟林音容接触,太衰了。”
“本来也不熟。”
许素陪着宁闲说会话,因为还有课的缘故,就先走了,等中午再来送饭。
许素走没多久,宁闲刚阖眼没多久,白亦渠又带着人来看望兼问话。
“宁闲同学,还好吧?”
“就这样,白队长,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白亦渠挥手招来小欣做记录。
“事情经过叙述下。”
“那天晚上我与林音容吃完饭,她提议去江边散步,那个黑衣男子是突然出现的,他自称是Z的门徒,说我是Z看上的素材,当时想着能跑一个便跑一个,我就和林音容分开跑,黑衣男子追得很紧,我看见废置大楼,便躲了进去......”
宁闲说得有些急促,咳嗽一声,揪得疼痛不已,白亦渠起身倒上一杯温水,喂宁闲喝掉。
“慢点说,不用着急。”
“谢谢......那个黑衣男子很疯狂,也不知从哪摸出把斧头胡乱砍,我想着一搏,可惜失败,被抓住,唯一幸运的大概是,他没有杀我,而是踹我一顿。”
“当时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不过当时江边并没有其他人。”
“当天,有人故意在江边通道口设置施工拦阻。”
宁闲沉默下来,看来Z还真的是盯上自己,可Z为什么会设计出这么多事件,并没有直接对自己出手?宁闲是困惑的。
白亦渠问话也问的差不多,见宁闲神色疲惫,遂说道:“宁闲同学,我们会派专门的人对你进行保护,你先休息吧。”
“等等,白队长,我想看下那个黑衣男子的死亡照片。”
宁闲知道自己这样很突兀,可是这种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心情,实在太过糟糕。
白亦渠只是看眼宁闲,便让小欣把照片递给宁闲。
照片上那个黑衣男子,取下口罩,褪去斗篷,普普通通的长相,眼睛里的狂热却让整个人鲜明起来。
宁闲实在不懂,这简直就是一种病态,竟然会以一种这么残忍的方式自杀。
“白队长,谢谢。”
“你好好休息吧。”
白亦渠走后,宁闲根本睡不着,睁着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片惨白......
许素再次来的时候,简直吓个半死,忙溜出去给吴桡打电话。
“吴教授,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
“宁闲他有些不对劲,可能是因为这次事件的缘故,您哪天有空,能帮他做下心理疏导吗?”
“好。”
吴桡挂断电话后,从抽屉拿出宁闲的报告,手指滴答滴答在桌上敲打......
后面几天除却许素每日来探望和白亦渠派来的人外,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