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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闲随着尖叫声方向,跑到时,两名女生已经吓软在地,宁闲顺着目光望去,幽红的灯光下,整面墙壁呈现一幅地狱交织图,而林音容则跪仰着身躯。
浓稠的血腥味充斥进鼻窦,引发肠胃的不适,林殉紧跟后到,看到这幅场景时,人就跟疯掉一样,撕心裂地的吼叫着,想要冲上前。
宁闲也算是有过多次经验,知道现场的重要性,强硬的将人禁锢在怀中。
白亦渠带队在周围潜伏,听到尖叫声,打个暗号,全部冲进去,结果看到这么一幅场景。
白亦渠的脑海里皆是愤怒二字,拳头握得很紧:“小吴,去把现场封锁。”
“是。”
“小欣,打电话给吴教授,让他过来一趟,说有新的命案。”
“是。”
此时林殉仍然没有恢复,拼命的嘶吼,想要向前,白亦渠走过去,朝后颈就是一劈。
“宁闲同学,带她去外边警车上。”
“好的。”宁闲将林殉拦腰抱起,迈出几步,迟疑停住:“林音容她?”
“已经死亡。”白亦渠疑惑的瞥眼宁闲,说道:“法医正在来得路上,你可以过来看。”
“谢谢。”
宁闲的心情很是纠结,之前一直认定林音容是杀人犯,不曾料到,却如此死亡,可究竟是谁干的呢?有人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场这么苛刻的谋杀,甚至悄无声息......
宁闲放下林殉后,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外面看着鬼屋门口发呆。
“在想什么?”
肩膀被突然拍住,人吓得往前一动,直接被吴桡搂进怀里:“被吓到?”
宁闲迅速的稳定住心情,自然的吴桡怀里溜出:“俗话不是说:人吓人吓死人,能不被吓到吗!”
“有时候还真摸不清你的胆子。”吴桡跨步往鬼屋里走:“跟上。”
宁闲跟着进去时,法医已经在检验尸体,所创作画面很小心的没有被破坏。
依宁闲对吴桡的了解,吴桡应该是非常欣赏的。
果不其然,宁闲眼睛微微上抬,果不其然,看见吴桡嘴角绽放出颤栗的笑意,心思淡定的撇嘴暗想:果真是变态相吸,诚不欺我。
白亦渠见吴桡进来,面容阴沉,咬牙切齿,急促问道:“是不是Z?”
“Satan comes。”吴桡顿下声:“他来了。”
法医也初步检测完毕,上前汇报道:“初步判定死亡时间为下午三点半至四点区间,死者无半分挣扎痕迹,不否决为自杀倾向。”
“自杀?自杀能弄出这么大阵仗!”白亦渠没好气的说道。
吴桡突然转向宁闲,问道:“三点半至四点半,你和林殉在哪里?”
宁闲有些奇怪,为什么吴桡会知道自己和林殉在一起,难不成吴桡在自己身上装了监视器?
“回答。”
“我们在找出口。”
“林殉在哪?我要见她。”
“也好,她精神状态很不好,你试着开导一下。”
“你很关心她?”
“这不是理所应当吗!”宁闲一脸正气:“她是病患。”
吴桡或许比宁闲自己更为了解宁闲,很显然宁闲对那名叫林殉的女生产生了兴趣,这使吴桡相当不悦,甚至评估起让宁闲存活的可能性是否值得。
宁闲在前面带路,感受到吴桡审视的目光,简直都快要疯掉,自己究竟是说了什么,又惹得吴桡不高兴!
宁闲领吴桡过去时,林殉仍在沉眠之中,只是很不安稳,蹙起的眉头,和紧握的拳头无不彰显。
“她还没醒,就别……”
“把她叫醒。”
“好……什么?!”宁闲眉宇间已染上几分怒气:“她是病人,吴桡,你不能这么对她!”
“把她叫醒。”
“吴桡,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宁闲不要再让我说第四次,把她叫醒。”
吴桡隐隐是动了怒气,宁闲是敢怒不敢言,骨子里的害怕驱使着他钻进车里,轻轻摇晃着林殉。
“林殉,你醒醒。”“林殉?”
林殉本也不安稳,被宁闲这么一推攘,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宁闲,依赖的挽住宁闲手臂紧靠在其肩膀。
“林殉,这是吴桡,吴教授,打个招呼。”宁闲轻声哄道。
林殉怯弱的抬起头,看见吴桡的那一瞬,整个人猛地缩进宁闲怀里,颤颤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好可怕……不要伤害我……啊……救救我……”之类的话语。
宁闲平日里见惯同学敬慕吴桡的模样,这突然瞧见别人害怕的样子,新奇感顿生,对林殉的好感度,简直是质的飞跃。
“把她带下车。”
吴桡的声音划破宁闲的思绪,赶紧将人扶下车,小声在林殉耳旁安慰道:“不要怕,他是心理学教授,会帮助你的。”
虽然这话说得宁闲也是抱质疑一二,但也不可能对个本身就心思敏感的人再说什么不要惹他生气,一不小心就会宰了你的话吧!
“你叫林殉?”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林殉蜷缩在宁闲怀里,令吴桡看不真切目光。
“嗯。”
吴桡走上前几步,从宁闲手里接过林殉,手指接触的一瞬间,迅速将人带离开来,并对宁闲呵斥道:“宁闲,你先走开。”
林殉低垂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声音低沉而沙哑:“吴桡,有兴趣来场赌约吗?”
“没有兴趣。”
“宁闲好像对我很有兴趣,你感到害怕吗?”林殉嘎啦轻笑:“还是你根本不敢赌?”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也是,毕竟他从未属于过你。”
吴桡眼神不善的看着林殉:“警告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我看得出,我们是同类人,你是憋不住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你指尖变化为艺术的这种魅力,你无所抗拒。”
吴桡轻笑一声,看来林殉是想要来场大歌剧表演。
“说吧。”
“任务很简单,夺走宁闲的全部心神。”
“No problem。”
宁闲在远处看着吴桡和林殉低声说话的模样,心里总归不大舒服,可也不能直接上前听,只能干着急在一旁等。
好不容易盼到两人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