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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洛曦收起手机，也收起了失魂落魄的面容，勉强扯起一抹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其实，有时候，笑容并不代表着开心，相反，有时候，笑容是无可奈何的伤感，是强装淡定的伪装。
但无论怎样，都挽回不了已经逝去的曾经，那是一种无法替代的曾经。
挂断电话后，冷栀晴就接收到了来自张艺涵炙热的目光，于是乎，尴尬地挠挠头，将手机递还给张艺涵：“谢谢啊。”
“有情况啊，”张艺涵拿了手机，看着冷栀晴的眼神那叫一个“吓人”，“快跟姐说说。”
冷栀晴也着实被张艺涵吓了一跳，假装听不懂：“什，什么？”
“哎呦，栀晴啊，跟姐还掩饰什么啊？说说呗！”张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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