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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还笑吟吟地侧头看着我,道:“你说,是吧。”
阳光下,她笑弯了一对黑色的大眼睛,我看着她落在蓝白色校服上的黑色长发,那一刻我在心里想,我要是喜欢女孩,一定就是像她这样的了。
回忆只会让自己当初所有的过失变成皮肤上让人不适的鸡皮疙瘩,我不想在想李娜。因为,我对她不如她对我纯粹。我总觉得自己有愧于她。
人会因为自身懦弱的性格而去刻意逃避某些既定的事实,李娜的信,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打开过。
今年元旦家里装修,我刚好在家,帮着搬东西时我在自己的书桌里翻出了那封信,信封已经被岁月沉淀的微微发黄,但封面上李娜娟秀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她写“谢谢你,韩唐”,浓浓的道别口吻让我微微伤感,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打开它。
不再是当初那种不敢,而是变成了一种更为微妙的感情,更像是舍不得。
我舍不得接受这个聪明的女孩已经不在我身边这样一个事实。
不知道是谁说过:每个同志内心都有一个女孩儿,倒不是真想成为一个女人,而是,那恰恰就是我们这群人与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我们像女孩儿一样纤细,敏感,对这个世界充满不同凡响的灵感。
这样的我们才得以与众不同。
而我身体中这样柔软的一部分活成了李娜,一个带着点儿病态的单纯女孩。
我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李娜是否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她也许只是我臆想出来的,是我内心那部分不为人知的秘密具象化的体现。
所以她的离去更像是我十三四岁青稚时光的一种了结。之后,我开始将那些小心翼翼和不为人知的敏感悉数隐藏起来,让自己慢慢去变成一个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青少年。
就这样,我在没有梁池的十五岁,迎来了自己的高中时代。
2005年夏,超级女声红遍全国.李宇春成为了余梦立誓第二想嫁的‘男人’,她其实是想让李宇春在自己心中排名第一,但是苦于张傲能够给她带来一大波手机投票,她就只能委屈一点,让自己的‘春春’屈居第二。
彼时,南方夏日的温度已经丧尽天良的地步。用余梦的话说,“一屁股坐地上,蛋都熟了。”
就是这样的天气里,更加丧尽天良的余梦拉着我们一群人在街上为她的‘春春’拉票助威。
“阿姨,用你的手机给我姐姐投个票吧!”
“美女姐姐,麻烦你给我远方表姐投个票吧!”
……
我,张傲还有胡潮,我们三个人拿着余梦自制的手板在街上见到一个雌性动物就上前一把拉住,然后对其卖萌傻笑,想尽一切办法让其为余梦的‘小情人’投票。
余梦和她那些同为‘玉米’的小伙伴们正在另外一条街上‘作业’,他们的对象则是看到小妹妹就没辙的大叔大哥。
这是余梦想出来的办法。我不知道她们那边情况怎样,但显然我们这边效果还是十分显著的。
这功亏于胡潮那张帅到没天理的脸蛋。
虽然每次那些阿姨或是女孩们看到我们手上写着硕大‘李宇春’三字的牌子,然又听到我们口中的‘远方表姐’后,会露出一脸震惊的神色,但大多数人还是会拿出手机,慷慨投票。
现在想想,也许是那时候的骗子还没现在这样被各种媒体描述的神乎其神,人们也不会将这种手机发个短信的事情理解成一种骗术,于是都会伸手帮忙,倘若放在今天,估计李宇春的手机投票量会少很多吧。
一路兜兜转转,我跟胡潮还有张傲三人慢慢走到了市车站,这里人多,才一个小时不到就拉了好多阿姨投票。
终于,在我热得感觉自己要倒地身亡时,旁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张傲提出来要休息一下。这家伙本来就是大少爷出生,也亏得余梦让他大热天跑出来。
“喝点水吧。”胡潮从旁边的商店里买来水分给我跟张傲。
我们正靠在旁边的一个建筑围拢的铁牌上喝水,张傲就道:“诶,胡潮,你先跟韩唐在这儿找人投票,我去看看余梦她们怎么样了。”
说完,还不等我们反应,他拔腿就走了。
我正想着这人怎么这样,就听到旁边传来胡潮爽朗的笑声:“你可别介意,张傲这人就这样,我行我素惯了,但绝对够意思。”
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他去看他媳妇儿,天经地义。”
胡潮笑着:“怎么,吃醋啊。”
我被他说得莫名其妙,然后转头看了看他,他也刚好回过头,我们的目光毫无预备撞到一起,我顿了一下,他却盯着我,咧着一口白牙笑着不说话。我有点尴尬,就干脆回过头懒得理他。
“别误会,我开玩笑的。”片刻沉默后,他说。
“没事,我没那么小气。”我解释着,接着又说,“不过你这玩笑开得一点儿笑点都没有。”
我说完,他就哈哈笑着,说:“我就是看你一直苦着个脸,就想逗逗你。”
他一句话让我内心突然翻江倒海的难受,苦着个脸,貌似从梁池走后我这脸就很难有什么大的牵动了。
我没想过一个人对我的影响会这么大,其实算下来,我跟梁池认识也不过几年,充其量也就算个儿时的玩伴,但自从那份奇怪的感情从我内心萌芽之后,他也随之在我内心深处扎根生长起来,任我如何去挣脱也挣脱不掉。
我记得我爸我妈有段时间看我人健健康康脸却这样,还以为我面瘫,都准备拉我去医院检查了。幸好有余梦,她笑着跟我妈说,现在外面都流行我这种脸跟木雕似得冰山男,我妈才将信将疑地放弃了带我去看医生的念头。
这些都属于我的内心想法,当然不会让胡潮知道,于是我冲他翻了个白眼,鄙夷到:“你是不是二啊,就知道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