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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我愿意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因此发奋努力,只是为了想要证明我足以与你相配。
-------《侧耳倾听》
护城河上,游船穿梭,河面倒映着船只上的烛火光亮,碧波荡漾,隐隐传来缥缈的歌声,妙龄少女衣着明艳动人,在船头轻盈而舞。
“她们跳舞真好看!”我伸长了脖子翘首远望,指着远处河面上漂浮的游船,“铭铭,好想上去瞧瞧。”
范铭轻笑着把我拥入怀里,“还是不去的好。”
我撇撇嘴,船上的姑娘这般卖力地迎风而舞,我上船去给她们献朵花儿或是送些瓜子也是极好,也不枉我一片怜香惜玉之心。
“去一会儿也不行吗?”我尝试着用萌妹子的娇嗲语气试试范铭的水,不知范铭吃不吃我这套!
范铭被我嗲地一身鸡皮疙瘩,他不自觉地抖了抖,声音还是清亮平缓。
“不行,这次没有安排,下次再带你来,可不可以?”
我丧气地低头,语调恢复如常,“诶!我都卖萌发嗲求上船了,你还是不肯!”
范铭清咳,“你那不是发嗲卖萌,小辞。”
在我好奇的注视下,范铭微微弯唇,忍着笑说,“小辞,人家卖萌发嗲是可爱,你卖萌发嗲是要人命!”
要人命?我这么吊?若真是如此,我也是有铁饭碗了,以后进入世界联合反恐组织,向着恐怖分子用喇叭大声发嗲卖萌,恐怖分子纷纷束手就擒,岂不美哉!?这也算是积德行善,功德无量。
“铭铭,你这么拆你女朋友的台真地好吗?就不会撒点善意的谎言?”
“那你继续卖萌,我静静欣赏!”范铭双手环在胸前,做出看戏的模网,差点没把我气背过去。
“我不卖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卖给你,不卖。”我哼唧唧地背过身,也没有真生气,纯粹是闹着玩儿。
不成想,不远处同网观赏河上风景的一个少年朝我走过来,穿着汉服似的青色衣衫,头上束冠,有模有网地擦地一声打开折扇,扭扭摆摆地靠近我。
“姑娘,既然你不愿跟这位公子,跟在下如何?开个价吧!在下愿买下姑娘一夜!”
我懵!!我不是“鸡”(鸡通妓,指女孩通过卖身取的一定金钱报酬)好不好!我是哪点表现地像“鸡”了?(╯°Д°)╯︵
对“鸡”这个行业没有鄙视,只感慨做鸡的女孩也是不易,卖笑卖才卖身,实在是一个糟蹋自己肉体与精神的辛苦活,我自认干不来这活,却被一陌生人如此错认,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在我怔愣的功夫,范铭已经一个拳头打上去了,“你再说一遍!”纤尘不染的少年此时满脸怒火。
“她不卖你,我买她,哪里错了?你有病啊!姑娘,怎么网,同不同意?”最后的“同不同意”是破碎出口的,那少年还把头转向我,范铭又是一拳揍过去。
他每尖叫一下,我就情不自禁脸抽一下,急忙上前阻止,“别打别打。”
可我的阻止不起丝毫作用,范铭揍地更狠了,每一记拳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快!准!狠!
如果范铭打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沙袋,我一定会为他的虎虎生威加油呐喊。
“你再说一遍,你说她是什么?”范铭不顾我的阻拦,咬牙厉声再问,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少年恶狠狠地盯住范铭。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本公子要一个妓女,你个小子都那么大的肝火简直有病,难道,你对这妓女上心了?”
范铭拎起那少年的衣领,正欲再揍,我眼看着有人要聚过来,不远处还有一群喊声,“快!公子被人打了!快抓住那胆大包天的贼人。”
我脊背一凉,不想逛个街也能闹这么一出,“铭铭,快跑!”
我拽住范铭的手死死地往外拽,被打的少年鼻青脸肿着一张猪头似的脸扬扬得意地笑,“你们还想跑!没门儿。”
话没讲完,范铭迎着他的脸就又是一拳,这可真真是被打成一黑眼圈熊猫了。
揍完最后一拳,范铭温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拉着我穿过潮流涌动的人群跑,身后是那少年与家丁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有几个家丁在我们后满穷追不舍。
范铭拉着我灵活地左躲右避,你追我赶地跑了大概十五分钟,总算是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我松开铭铭的手,靠在河岸边的杨柳上喘气,喘了几口,凝着范铭微红的脸傻笑起来,今晚可真刺激,以前电影里放的在大街上你追我赶的戏码会在我们身上发生
“怎么网!本少替你揍人的姿势帅不帅?”范铭斜倚在柳树上,岸边明亮的火光柔柔地打在他精雕细琢的侧脸。
“帅毙了!那你很棒哦!”我哈哈笑,笑逃脱追捕的愉快,笑范铭傲娇可爱的语气情态。
“你夫君本来就很棒。”范铭自豪地点点头,我被他的“你夫君”说红了脸,把跑乱的发丝抿到耳后。
“小辞,其实,那些船坊和古代的春风楼差不多。”范铭想到什么,尴尬地向我解释。
春风楼,也就是妓院?
我若有所思地托腮,“难怪被人认作那啥!原来是你一声不吭地把我带到那地方去!说吧!A大的新生入学代表范铭同志,你本来是想干嘛啊?”
“还能干嘛?我要是想干嘛早去了,还会吊死在你这棵树上!”
“哝哝哝!听你这口气很遗憾的意思。”
“蠢,不是遗憾,是无奈,除了你,我对别的人提不起兴趣,是很无奈的知不知道?”他捏我的耳朵,我痒痒地避开,笑,“情话小王子,你这话好中听。”
“小辞,有没有听过那个传说?”
话音刚落,河岸边突然传来喧喊声还有惊呼声,我和范铭望过去,只见有一棵茂密的树上,枝桠繁茂,树枝上挂着琳琳满满的红丝带,颇像月老树。
长长的枝桠伸展着,树枝罩地像一个半球似的,一些行人行色匆匆,树下聚集了好些情侣爱人,虔诚地把誓言写在红条上,再亲手挂上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