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范夜在我旁边坐下。
我摇晃着酒杯歪着头看着他:“我只认识这里……过年你不回家么?还要亲自看场子”
“家人都在国外,好多年都没回来团聚一块儿过年了,每年都只是在这儿意思意思好歹还能看着别人热闹热闹……怎么?心情不好?听说阿斐今天回来,你没有……?”
范夜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舞池中欢脱的人们。
“你知道蓝凯么?”我仰头将剩下的长岛冰茶一口灌进喉咙里,烧的我好疼……
“……蓝凯?不是阿斐的……额!怎么了?”
“他回来了,所以……我该撤了”我晃了晃空酒杯,这东西后劲儿可真大……
“怎么回事?”范夜看着我,皱了眉头。
“呵呵,Roy和Kevin不在?”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Roy明天要上班儿,已经睡了,叶泺要回家过年,kevin最近听说有个地方可以消去叶泺脸上和身上的疤,带着叶泺走了两天了……你和阿斐?”
我抬手看了下表,都六点了:“范哥,我一天没睡觉了,借个房间行么?”
“老位置,去吧”范夜拍了拍我。
我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朝那个包间儿走去。
……
喜马拉雅直冲云霄,撒哈拉沙漠一望无垠,阿尔卑斯壁立千仞,雅鲁藏布江浩荡湍急……杭州静淡如水……
一直想去南方看看,我喜欢古味悠然的亭台楼阁,碧水青山,静听萧瑟丝竹,赏一幅画品一壶茶,像是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一样……
我喜欢听一些古韵小曲,看一些细水长流回味无穷的古书,时常幻想自己生活在有着平闼小屋,青石板路,古榕树,满洲窗,红墙绿瓦的小镇老巷……
陆一泽曾经说过,我这人最可怕的就是想到什么就想做什么,完全是跟着情绪走的,而我的想法是最恐怖的,不做还好,一做就会宁死也不回头的那种←_←
陆一泽在年前出院了,我们疯玩儿了几天,我和爸妈说要去杭州和同学玩儿几天,收拾了东西去往一个陌生的城市。
只有一个人,一只行李箱,一副耳机……
……
夜辉,蔡斐坐在吧台前,手中摇晃着酒杯冷冷的看着舞池中欢脱的人们,kevin静静的在他身边坐下抿了口酒轻道:“还没回来?”
蔡斐不答话,仰头一杯酒灌了下去,转身又倒了一杯。
“E大开学了,小沐没有回来报道,学校做了登记。一个月之内还不返校的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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