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堂匆匆离了南宫阙,贺兰语嫣便躲在栀园里开始了她的隐遁计划,她可不想再与那个极品变态男呆在一起,否则说不定哪天自己的一时清白就被他给毁掉了。
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毕竟平时野惯了,要她乖乖呆在房间里,且一呆就是一天,这对贺兰语嫣确实是个十足地挑战。她可不喜欢这般大家闺秀样子,呆在闺房里绣绣花什么的,那岂不是把自己一辈子都绣进去了,绣得人老珠黄,一点生气也没有。
扶着门外的朱栏,贺兰语嫣有些厌烦地叹了叹气,看来自己还真是沉不住气啊!于是终是放纵了自己的思想,一个人百般无聊赖地沿着长长的亭廊走了过去。
安若知一回房间便发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迅速扫了一眼房间,最终眼睛定格在了桌上一个外翻的茶杯上,嘴角微扬,道:“这来就来了,何必搞那些莫名的噱头,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说罢,走进桌前坐下,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呵呵!看来还是瞒不了公子的眼睛啊!”说话间,一朵含苞的玫瑰从上空落了下来,直直掉进安若知正欲递向嘴边的茶杯里。
“这个,就权当给公子泡着美容吧!”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出来,安若知淡然地将杯子放下,眼睛看向窗外,道:“你以后还是不要随身带着这些东西,风尘仆仆长途跋涉的,我怕脏!”
“公……公子!”房间里许久不再有声音了,安若知这才回过头来,拿起桌上不知何时放着的一封被妖艳玫瑰压着的书信,看了许久,他才轻轻吐出几个字。
“致远!”
门外走进来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一见安若知,立马恭敬道:“公子!”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吗?”
“都备好了!”少年微微颔首。
“那好!你先下去吧!”安若知挥了挥手,随即走至窗前,将那张信纸揉捏在手心,微微用力,那信纸瞬间在他手中幻化成细小的碎片。他摊开手掌,看着那些碎片缓缓地从手中飞起,在一阵风的带领下,消失不见。
视线再一次定格了,定格在对面庭廊里随风漂移的白色裙摆上,那朵朵红色的梅花绚烂了他的眼。
那一刻,不知为何,安若知有了冲动,他想抓住那一抹红色,抚摸那一抹红色。
终是自己妄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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