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秋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可能这两天心神不宁的缘故，赶紧抽泣两下把眼泪擦干，看着君澜诺。
君澜诺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淡淡道：“你怎么知道？”
“天启二十二年，我带兵我扫平北境，却被乐瑶公主与凤族通敌谋害，惨死在炎陵的阵法之中……是吧！”
如果是君澜诺，堂堂凤族神尊，他是绝对有这个本事做到这一步的……自己这么没有一早反应过来呢？
“是。”
君澜诺见被拆穿，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只是俊俏的脸上略过一丝不解：“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记得！”沈千秋整个人翻趴在他身上，因为过于激动，一时间也顾不上身份问题，死死抓住君澜诺的衣领，“我那日在阵法中死去之后，再一睁眼，就回到了现在，天启十二年！”
“是吗？”君澜诺只是笑笑，虽然还是没有搞懂，为什么沈千秋会记得这些往事，明明……明明应该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了啊？
“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千秋看着他，语气格外地认真。
“因为我是凤族神尊，我不能看着他们在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君澜诺对上了沈千秋的眸子，里面干净的像是有一汪清泉。
这个理由……
很是合理。
沈千秋放开了君澜诺。
君澜诺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面露不悦。沈千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
赶紧下去请罪：“刚才多有冒犯，还请神尊恕罪。”
“无妨，”君澜诺看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只是如今我不比之前，不能大动干戈，这殿中……也太冷了。”
“我明白，”沈千秋点点头，“我不会乱说的。”
“嗯。”
君澜诺看上去一时半会还起不来，擦了擦带血的嘴角，弱弱道：“我先在这里躺一下，那边如果问起我了……”
“我就说你在茅房？”
“行。”
等到沈千秋回到大殿之时，已经歌舞升平，柳清歌很不客气地绊了他一脚：“死山鸡呢？”
“在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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