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完水将路南风送回家,顺便在路上买了一碗白米粥。
他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我看着他,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喝完粥把药吃了。”
记得大三快学期结束那会我发了烧,38度3。整个人都没力气,身体就像快要炸开了一样,浑身都不舒服。手只要轻轻触碰到皮肤就像被绣花针的针头缓缓划过,头还又懵又晕,恨不得倒下了就再也不要醒来。
那个时候不仅身体难受,心里也挺难受的,突然有点想家。好在橙汁和郭柚一直陪着我,陪我去打针,陪我聊天,逗我笑。
我还记得那次护士给我打屁股针的时候,我一直抓着橙汁的手,嘴里喊痒,打完才发现橙汁的手上有我刚抓出的指甲印。
路南风吃完药躺在床上,我帮他盖好被子起身想要离开,手腕却被路南风紧紧抓住。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介意吗?”
“什么?”
“我生病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温顺慵懒的猫。
我摇了摇头。
他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放到我后颈处,用力一压。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嘟的一声,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我瞪大双眼。我只感觉双唇相碰,两个人的牙齿隔着嘴唇碰到了一起,硬硬的。
我感觉有一股电流从我的嘴唇进入,用流星下滑的速度经过我身体的每根经络,最后窜进我的心脏,我的血液正在急速回流,直冲大脑。
他将手松开,我看着他,突然又起了想逃走的心,可那只手路南风从握住到现在就没松开过。
“我……我还要上晚自习。”
“请假!要不然你就再也不要来了。”
我看着他,立马用那只空开的手拿出手机给橙汁打了个电话,和她说了一声。
其实晚自习不请假不写假条也不会怎么样,只是怕有的时候班主任神出鬼没突然到班上来扫荡。
其实班主任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但在他老人家心里总归是留了个不好的印象,这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你看,所以说,有的时候我还是挺讨厌自己的,明明嘴里说着要敢作敢当,但是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背道而驰。
我坐在他床边看着他:“我怎么就这么接受不了呢?”
“你接受不了什么?”
“你喜欢我啊。”
“那你觉得我又有多相信你喜欢我。”
我愣住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又怎么能准确地分辨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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