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在这儿扭这个?”
阿宁正在认真的研究步伐和动作的协调性,想的出神,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声音。
转头一看,阿舍怀里抱着青色的梨子,蹲在石墩上正在用力的啃,两颊塞的满满的。
“难得你也能起这么早。”
阿宁收了剑,迈步走了过来。
她接过阿舍掏出的面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推了推阿舍,“哎,过去点儿。”
阿舍不情愿的挪了几寸,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阿宁失笑:“咽下去再说吧,别呛到了。”
话音刚落,阿舍就被呛到了,结结实实狠咳了一通,整个人的脸都涨的紫红。
“咳……咳……你,你还真是个乌鸦嘴啊你,咳……”
阿宁上前委屈的给他顺气,“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哪知道你这么经不起刺激?”
“够了够了。”阿舍一脸不爽的推开阿宁,“别拍了,你手劲儿也忒大了,别待会儿把我刚吃的梨子都给打出来了。”
阿宁依言收手,乖巧的半坐在石墩儿上,不动也不闹。
“对了,怀王一大早拎着小翠要去哪儿啊?他不是被皇上禁足了么?怎么还那么春风得意嚣张乎乎的?”
阿宁一听怀王这俩字就来气,脸色立马变了,“少在我面前提他。”
冷冷说完后提起剑冲到前面挥舞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刚柔相济阴阳相参的剑舞了,而是真正凌厉骇人的杀人招式。
阿舍半张着嘴,心头在下一刻被震撼扫荡。
阿宁这一脸要杀人的凶悍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挺好的么?
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在这里手把手的学什么剑舞,你侬我侬的样子,他还以为两人看对眼了呢!怎么夏花还没黄,阿宁就冷眼相对了?
难不成……怀王已经失宠了?
而另一边狠狠挥剑的正主,完全不晓得有人在天马行空的臆想着她的喜好,她只感觉自己胸腔中聚满了怒气。
其实阿宁对原千朔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满很久了,包括玉树也是。
整天要么拎个酒坛,要么提个鸟笼,和临风两个人不是混迹在酒楼歌苑,就是留恋在妓院赌坊,完全不干一件正事。
虽说被禁足在王府,他除了闲着也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干,整个王府都在宠着他,原千朔都恨不得把两条胳膊两条腿给剁了。
可万事好歹有个度吧,千机阁有安之素和白师父打理他索性不管,可一王府的人都在等他崛起,他却每天遛鸟逗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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