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王爷没你说的那么坏。”
季星河有些不耐烦,她挣脱开夏眠的束缚,皱着眉头为俞中清开口辩驳。
夏眠一愣,而后美眸中盛满怒气,“十几年的教养,我就是这样叫你说话的?”
“女儿是在说实话,将我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而已,王爷是好人,他以前怎么样,但他现在对我好是真的……”
季星河只看到夏眠扬起了手,自己脸上就火辣辣的疼,知道是真的激怒了母亲,她下意识想要道歉,又想起母女间争论的话题,她微微扬了下下巴,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她是不会低头的。
“我一手养大的女儿,现在规矩竟不如乡下来的野丫头强。”
夏眠脑海里闪过安分守己的季星梦,那个前些日子才从庄子上接来的女孩子,本想进宫后成为女儿的助力,毕竟身上都流着季家的血,在宫中多少是个帮衬。
野丫头学什么都快,教习姑姑讲过一遍的东西全然都能记住,这份天赋,连她这当年名冠京城的才女都有些嫉妒了。
看着女儿脸上重重的红手印,她有悔又气,稳住气息,说道:“知道你哪地方错了吗?”
季星河怒火中烧,大声反驳道:“何错之有?”
另一边脸上顿时也传来火辣的疼痛,季星河依旧不服输,“母亲颠倒是非颠倒黑白,如此,和那些贪婪腐败胡乱冤枉好人的官员,有何区别?”
“我怎不知,你何时这样伶牙俐齿?”夏眠反问道,“身为子女,对长辈没有一点恭顺之心,这就是你从小到大学习的礼仪?铃音,把大小姐关进祠堂,不许送任何吃食。”
一身穿白衣的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好像她一直都在夏眠身后一般。
季星河后退一步,“不劳烦铃音姑姑了,我自己会走。”
祠堂祠堂,季星河越想越气,故意迈着大步子,露出不雅的姿态,跳进花园里将正茁壮生长的花骨朵踩了个稀烂,回头挑衅的望着夏眠。
夏眠的确被气到,铃音立即会意,眨眼间,她就站到了季星河身后,拿了绳子将对方捆了个结实,而后往其嘴里塞了一块破布,直接扛着向祠堂方向走去。
季星河知晓铃音的功夫好,尤其是速度快,却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她想讽刺挖苦夏眠,告诉她,她五十步笑百步,以如此粗暴的手段对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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