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毛笔在君漠的掌力下,犹如利箭,擦过一个白皙的脖颈,钉在木门之上。
月天的警惕性向来很低,更何况是这种时候。等到君漠完成了一系列动作,才惊愕地抬头看去。
云荛。
……
脖子上划下一道血痕,云荛只觉得生疼,但也抵不过这两个绝世男子,如同男女般在一起欢好缠绵的画面,给她带来的震撼大。
云荛眼中有些惊恐,又有些恶心。带着面具,只露出的一双眼睛,分不清情绪地呆愣在两人身上。
两人起身简单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君漠用手中红带将月天的长发简单地绑在一起,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外衣也套在了穿的不多的月天身上。才看向云荛,凌然杀意,就连背对着他的月天都能感觉到。
这种事被人打断,月天杀人的心都有了,更别说君漠。
“那个,她,她是我抓回来,放在偏房的。别生气。”月天挡在君漠身前,平息怒火。自己造的孽,活该了……
“宫里有牢房。”君漠冷着脸,听了月天的话更冷了些。放在偏房睡?作为一个君主,君漠的领地意识强悍到了极致。
“一个姑娘家的,睡牢房多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别生气行吗。”为了云荛的性命,月天也只能揽罪认错,放低语气地求情。
外面的门开了一下,肖痕很快出现在房中。看见房中不该出现的人,手中长刀,在云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属下失职!”
“带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安置。”月天看着肖痕的长刀堪堪停在云荛肩上,还没来的喘口气放心,君漠这边就下令了。不过生气归生气,他没有杀云荛。
肖痕点头,带着云荛离开。
君漠冷眼看了月天一眼,转身坐在了地上,拿起桌上的奏折开始看,实在没心思,又丢了回去。
“真生气啊,君漠。”月天赶紧过去陪笑脸。暗骂自己怎么会想着把云荛安排在这,光顾着能尽快跟她谈谈话,都没想到君漠这一茬。
“君漠,别生气,我错了……”
“……”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不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
“君漠,好事多磨嘛。”
“……”
“君漠,要么咱俩现在睡……要不,你,你去,去乾阳殿,找君泽睡去!”
月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着君漠断断续续地吼了一句。手上有伤,这一巴掌呼在桌子上,他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君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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