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沈云钰身后，何素贪念地盯着那人的背影。她眼中仿佛只有一个他，仿佛这是她的整个世界。然她所心悦之人，却……
想着，何素一向犀利的眼眸中竟露出踌躇之意。
这时，沈云钰驻足，缓缓转过身，目光却落在远方。
见他甚至连解释都不愿说一句，何素心里苦笑了一下。干脆主动道：“钰，你当真因为她，不愿选择我吗？”
沈云钰的转过头，毫无波澜道：“我想你知道，即便没有她，你也不会可能。”
闻言，何素心狠狠地扎疼了一下，眼睛有些酸涩，眼泪仿佛会随时一泄而出。
她装作没事的样子，扯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是我自欺欺人了，一直都知道你无心于感情之事，却又努力欺骗自己说：或者我是那个特例呢。没曾想你居然会动心，而且居然是她。”
而不是陪伴他许久，见证他一步步走向今天的自己。
何素心想着，心上的刺痛感更加剧烈了。剧烈到她恨不得拽着面前神色冷漠的人，质问他为什么曾经不说清楚，给了她惴惴不安的希望，却又在最后给她绝情一击。
然而她不能，因为一切都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许是听出何素话中的苦涩，又许是看在她为钰杀楼的付出，沈云钰开口道：“她是我的变数，我也未成想过。但既然来了，我便不会放手。”
沈云钰这话，或许是向何素解释，却又绝情果断。
听罢，何素脑中仿若轰地一声，之后便头昏眼花、思绪混沌。短短片刻的时间，她似乎经过千锤万凿，一切复杂情绪化作一声坦然道：“那便祝福你们了。”
说罢，何素头也不回转身，没人知道她在转头的那一刻，眼眶中落在两滴冰冷的泪水。
每一步都走得痛苦，就像将曾经的习惯，曾经的执念生生扯出的失落、恐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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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杀楼虽然是洞中的一片天地，却也是深山中的一部分，所以也没能避免中午了都还有薄雾。
沈妍跟随在云一旁边，走走停停，若有若无看着四周的环境，耳边是云一认真且严肃地介绍钰杀楼的声音。
脚下踏着平坦的青石板，上面似乎覆盖一层薄雾，仿佛仙境一般。
“云一，你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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