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江越没事儿就往我这儿跑,我知道他有企图,却不晓得他到底图什么。
早上起来,我刚活动了会儿筋骨,打算绕城跑两圈儿,一只脚刚跨出大院儿就和江越撞了正着。他是稳住了,我却倒退了好几步。定眼一看,只见他后边儿跟着好几个人,他们的鞋都沾了稀泥。这两天都是晴天,路上干的走路都能尘土飞扬,他们这泥来的不寻常,我猜想,不是他们到河边踩的,就是自己和了稀泥弄得。
江越似乎有话和我说,我不急,悠哉悠哉的等着他开口,江越把所有下属都撤了,开口第一句就问:“这几天晚上,你有出去过吗?”
我说没有。他看我的目光带着怀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没有就好,今天晚上你和我睡。”
他忽然提出这个要求,差点儿吓得我魂飞魄散,我说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
我在心里默念,我的命已经够短了,再短就彻底消失了。
可能是我的语言有问题,或者说我的面部表情还不够到位,可怜的江越没理解我的意思,他很认真的告诉我,我们不算陌生人。本来我应该开心,转念想到自己那要命的血咒,真遭罪。因为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虽然练了一点儿拳脚功夫,却吃不了什么苦,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疼痛。
我问他:“非睡不可?”
江越肯定的说:“不睡也可以,我会把你帮柱子上。”
我念道:“这又是玩哪出?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要找人陪?”
江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连一张床也舍不得给我,非要我和他挤一张床上。我问他原因,他给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答案。
他说,他要看着我。
我在浴池里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慢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像赴死一样往上一躺,动也不动。江越笑我,说我像僵尸,我懒得理他。
我知道,只要我把江越当成空气,我就会没事,这天晚上,我像和艳鬼同床的书生一样,生怕自己动情,我默默的背古诗,背公式,背一切我能记住的东西,到后来实在撑不住,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江越不在房里。我打开门出去,站在外面的人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出了院门,我遇到江越的亲卫领头,木扎。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的很匆忙。我喊住他,问他有没有看到江越,木扎迟疑了一会儿,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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