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执,我就不上去了。”临上电梯前,手被握入一个宽大的手掌,掌心粗糙的老茧却让人异常的熟悉,随即那人从背后附上来,下巴在她后劲处几公分的位置停住,酥酥麻麻间便有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传入耳蜗。
未执闻言,眉目微挑:“你倒是放心。”
陆鸣退开挨着她优美如陶瓷瓶颈般的脖子,看着扭回头来瞧自己的人“嗯”一声,神色淡然,倒真像是信任十足的态度。
“阿鸣,你这样可是让我信心十足呐”未执凑近他,玩笑道:“还是说你们有后招,我这一去失败了也无甚关系?”
陆鸣瞧着她生动的模样,目光中少有的带上一抹笑意,低头附到她耳边,轻声道:“小执,莫要开这种玩笑”。
仿若第一次发现自己心意那次,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他甚至听见了‘噗通噗通’的震响声。
未执这次并未回话,只抬眼笑看着他。
一年半以前也就是井牧川此次的对手沈凉沉入天翱的第二年,井老爷子将井牧川叫到井家老宅书房长谈一宿,谈话内容至今无人知晓。
隔日,彻夜未眠的井牧川登上飞机离开井氏权利斗争的中心去了外省,紧接着沈凉沉是井国辉私生子的事件就似瘟疫一般席卷帝都大街小巷。
然而,井牧川离开半年不到,素来身强力壮的老爷子忽然就病了。
那时,暗里得到消息的封先生打了电话提醒过远在外省的井牧川,未执还因此和他通过一回话。
到现在未执都能记起当时井牧川势在必得的语气。
她并不能了解井家父子之间的恩怨,只大约明白随着井老爷子的离世他们之间怕是连表面的亲情也做不出来了。
电梯直达二十九层。
门一开,未执嘴角勾起一丝冷淡的笑意,她对众人的好奇和窥探并不在意,只一路带着笑直奔会议室。
进去时里头的人正吵的不可开交,她就笑着搭了一句:“哟,那项目不是还没批下来么,怎么着就先争上了啊?”
吵得炸开锅似的场面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硬是沉默了半响才缓过神。
首座的井国辉前两分钟接到了陈秘书送来的消息,对于未执的突然闯入并不显得惊讶。
不过余光看了一眼左侧第一顺位的青年,脑子转了几个弯,这才道:“未执来了啊?井伯伯这在忙呢,有什么事儿我们等会再谈?”
听了井国辉的话未执却并不给他面子,只道:“我在A大附中的考试成绩被改了,来讨个说法。”
她话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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