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护在中间行驶的马车,上面的一个男人倚着车窗,看似漫不经心,可是眉宇上弥漫着阴桀,周身散发的威压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斯兰悠悠转醒,引入眼帘的便是这幅景象,他一只手着撑着慢慢地坐起来,看了看周围,开口道。
“去哪里?”因为刚刚醒过来,声音有些沙哑。
阎摩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醒了?那就把药喝了。”
“药?”
斯兰才注意到旁边放着一碗已经凉了的药,药味苦涩秘密在空气之中。
因为是飞马拉行,马车平稳的如同禁止,如果不是身旁的景色在变,都不知道自己在前进。
斯兰揉了揉太阳穴,缓解刚醒来时的刺痛感,效果不大,而他更是不敢违抗阎摩的话。
斯兰端起药饮尽,药液滑入喉咙的那一刻,心脏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心如刀绞一般,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斯兰也无暇顾及,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衫,表情因为痛苦扭曲,他强撑着看向阎摩,只看到对方勾起的嘴角,邪肆妖冶,却永远感受不到对方是在笑。
㰆说,这是一种秘制的毒药,无人能解,被下药者但凡有一点违抗下药者的意愿,就会如同万蚁啃食一样痛苦,偏偏你还死不了,当然,这个人会出现自虐倾向,生不如死,还必须每天靠一碗药吊命。
阎摩从看见斯兰和洛塔菲走得近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做了。
祭坛早就被魔兽毁了,但是结界好像跟它不是相连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的。阎摩对这事没有半点要派人修复的意思,带着人就离开了。
熟不知他们前脚刚走,沦为废墟的祭坛染了魔兽的血,把地染红了,越发诡异。
这时,一个红衣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原本是石柱的那个地方,脚踏在沾了血的铁链上,那铁链却瞬间化为糜粉随风飘散了,包括另外三条。
随着铁链的消失,那个老者也显现了出来,只不过还是那半透明的灵体模样。
老者被束缚了很久,这漫长的日子对他来说生不如死,如今被放,他激动地跪在地上对面前的人猛猛磕头,道。
“谢谢,谢谢……”
红衣人扬唇一笑,开口道。
“别急着谢呀,我可不是救你,我来帮朋友一个忙。”
说着,她抬脚毫不留情地踩在对方头上,那头也就狠狠地陷在了地里。
那人是先是惊恐,后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反正也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干脆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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