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暗箭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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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公主一路慢悠悠走到玉坤宫,吓了一跳。

  玉坤宫有许多宫女抬着菊花慌张的进进出出,有几个年纪小的宫女脸上还带着泪痕,哭哭啼啼的。

  “问问这是怎么了?”朝阳公主看都宫人有空给他们进去通报,让小莲去问问。

  小莲拉住一个眼熟的宫女,这宫女捧了一盆淡黄波斯菊,看到是公主立马行礼,又马上准备走人。

  “诶诶诶别走啊!”小莲忙拦住她,问道:”你们这是咋啦?”

  小宫女欲哭无泪:”小莲姐姐,你快让我去抬花吧,贵妃娘娘正在发脾气呢!一会儿怪罪到我头上我可就完了。”

  听到是赵贵妃的命令,朝阳上前问:“娘娘怎么了?”

  看到救星来了,小宫女哭诉道:“公主,快劝劝娘娘吧,贵妃娘娘已经让我们换了三批花儿了,每次都不满意,奴婢们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赵贵妃并不喜欢菊花啊?朝阳纳闷,抬脚进了宫门。

  一进去,就看到殿门口跪了一片宫女太监,低着头,赵贵妃背对着他们站着,珠儿在劝着她,看样子她气得不轻。

  今天赵贵妃着一身大红的对襟水袖裙,金簪插在高高的飞云髻里,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让人不敢接近。

  但朝阳才不害怕,嚷着“娘娘,朝阳来看你了。”就飞奔了过去。

  赵贵妃一听到朝阳的声音,就转过身来,面上一片欣喜,她记得朝阳很久没来过她这儿了。看到前面一排人,又想发脾气了:“你们还挡着干嘛?给公主让道啊!”

  众人纷纷跪着挪开。

  朝阳公主指指院子里的大桂花树:“娘娘,桂花儿还没开完,你就看腻了吗?现在想赏菊?”

  桂花在这时应景的扑扑朔朔落下,与满院子的菊花相映成趣。

  “进来说。”赵贵妃揽着朝阳公主进了正殿。

  接过珠儿给她递的茶杯,朝阳喝了一口差点惊讶地喷出来:”娘娘,大白天的就喝酒?这桂花酿也会醉人的呀。”

  要不是为了压住自己的火,赵贵妃也不想拿出她珍藏的酒来喝。“你不知道,那个淑妃太气人了。”

  对于听到淑妃这个名字,朝阳并不意外,她耸耸肩:”我也不喜欢她。上次把我拉去她宫里,要跟我上演认亲的戏码,哭哭啼啼的。”

  赵贵妃柳眉一竖:“什么时候的事儿?是当本宫也死了?”

  眼看赵贵妃又要怒火上来,朝阳公主立马给她岔开了话题:“娘娘,淑妃她怎么招惹你了?要不要朝阳帮你收拾回去?”

  “谁敢收拾她?你父皇给她撑腰呢。”赵贵妃一句话说得转来转去几个调子,白眼也要翻到天上去了,朝阳公主就喜欢她这样直爽又娇蛮的性格,捂着嘴偷笑。

  “你这小没良心的,还笑我。”赵贵妃在朝阳公主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却收了八成力气,只是用金扳指在朝阳额头上挨了挨。

  朝阳公主笑嘻嘻地抱住赵贵妃的手臂:“就知道娘娘疼我,舍不得打我呢。”

  拉着朝阳坐下,赵贵妃贴过头去问她:“最近你和面首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是真的吗?”她了解自己带大的孩子,朝阳就算是真的喜欢上自己的面首,也不会做出像是传言中那样的荒唐事,更不会任留言到处传,所以赵贵妃觉得这更像是假的。

  虽然知道赵贵妃会问及这个问题,朝阳公主还是微微红了脸:“传言怎么说就是怎么样的吧。”

  赵贵妃把脸贴得更近了,悄悄问她:“他平时对你可好?或是……其他时候呢?”

  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的朝阳脸更红了:“什么啊!娘娘,那些事没有的!”‘

  见小小的朝阳害羞了,赵贵妃也笑了:“你啊,还是个孩子。不过,要是那个面首欺负你了,记得来找我,我家朝阳可不是好欺负的。”

  提起冯愉,朝阳眸光微微黯淡了一点。

  尽管是很小的变化,赵贵妃还是很快捕捉到了朝阳公主的表情:“怎么了?”她问道。

  对于自己的感情,朝阳真的不太明白:“娘娘,你说如果总是在一个人面前会觉得自己很脆弱,不像自己,那个人对于自己是怎样的存在呢?”

  “傻孩子。”赵贵妃揉揉朝阳的头:“只是这样的感情的话,并不能说明什么,如果你对他还有别的感觉的话,他才会成为特别的存在。”

  “唔……”朝阳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好像,她对冯愉,是还有些别的想法,比如喜欢和他呆在一块儿,比如他认真看着自己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半分。

  赵贵妃慈爱地看着身边这个渐渐长大的少女,她总是要不停说服自己,朝阳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还需要她哄着睡觉的小女孩儿了,她会长高,精致的面容会越来越美,她会看到人间山河美景,还会挽起一头秀发嫁作人妇。

  可是在赵贵妃心中,朝阳总是需要自己呵护,她甚至只想让朝阳住在自己的玉坤宫,这样就能张开羽翼,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

  直到此刻,看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姑娘,也开始为了别的男子烦恼,赵贵妃觉得,是时候让朝阳自己去飞了。

  不过担心总是有的,赵贵妃对朝阳叮嘱道:“只要喜欢的话,就好好跟他相处吧,不要想什么身份,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要被人给骗了。”

  朝阳也有些担心这事儿,毕竟她和冯愉现在是交易的关系,若是入戏太深,自己把心给托出去了,冯愉到时候全身而退,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点点头,纤纤细指指着院子的菊花问道:”娘娘,那你怎么让他们搬了这么多菊花?”

  一提到这事儿,赵贵妃就来气:“你父皇赐了几盆好菊花来我这儿,今早淑妃来请安,看到夸好看,你父皇就让她搬走了,让我重新选几盆喜欢的。我让他们把花房里全部的菊花都搬来给我挑,一盆都没有之前的好看!”

  “父皇怎么这么偏向她?”朝阳听闻也有些不满。

  赵贵妃咬着牙:“她温柔小意呗,所以啊朝阳你看,这女人最大的武器不过就是示弱和撒娇罢了。”

  “我怎么觉着是我手里的剑比较厉害呢……”朝阳小声嘀咕道。

  院子里的花都被折腾了几番,在太阳下面看着蔫蔫的,可怜极了。旁边跪着的一众太监宫女也是,低低地垂着头,肩膀轻轻抽动着。朝阳有些不忍,替他们求情道:“娘娘,别和淑妃置气了,对身子不好。不如先让他们起来吧,这样多些人给你看花。”

  知道朝阳心软,心疼这些宫人,赵贵妃便也不再迁怒,抬抬下巴,支使珠儿去叫他们起来。

  珠儿跑到院子里:“都起来吧,公主为你们求情了,接着找花去。”

  大家如释重负,:“谢过公主,谢过贵妃娘娘。”

  整个下午,朝阳公主都陪着赵贵妃在玉坤宫中,帮她选好了更好看的菊花,又看了新送来的衣料,叫了织造局做新的衣样子,两人如同以前一样,在玉坤宫内说说笑笑,直到用过晚膳,朝阳才回了荣华宫。

  珠儿送走朝阳公主,回去给贵妃娘娘捶着腿,看赵贵妃微微笑着在品着桂花酿,她不禁感慨:“果然公主来了娘娘就不一样了,心情都好多了呢。要是公主经常能来就好了。”她也十分喜欢朝阳公主,长得又如同天仙似的,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赵贵妃放下酒杯,有一抹郁色划过:“朝阳长大了,有自己的事儿要忙,估计她今天是听到了瑞庭要被皇上审问,怕我担心,才专门来陪我的吧。”

  听道赵贵妃轻描淡写地说着,珠儿的心一颤,手顿了顿:“娘娘……二皇子的事儿,您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赵贵妃示意她起来:“你们都想瞒着我让我宽心,可上书房那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人知会我?”

  珠儿不知如何是好,脸都涨红了。

  但赵贵妃没有罚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珠儿,你和朝阳一样,都是好孩子。”

  “可是娘娘,二皇子不会有事吧?”珠儿怯生生抬眼问道,她其实更担心二皇子。

  赵贵妃扑哧笑出声:“悄悄,我这傻儿子还有人惦记了。”见珠儿害羞极了,她正色道:”放心吧,我养大的孩子,我知道他的心性,他不会害人的。只是……有没有人要害他,就说不准了。珠儿,明日帮我宣母亲进宫吧。”

  看来,赵贵妃是准备动用赵家的关系了。

  第二天一早,下了早朝,二皇子就云里雾里地被太子叫去了上书房,李瑞麟也不向他解释什么,一言不发地走到前面。

  其实太子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庆安帝既然把二皇子叫到书房中而不是朝廷上,就因为着想大事化小,这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随着书房的门被推开,太子和大皇子惊讶的看到,朝阳公主竟然也坐在里面。

  朝阳做一身朝廷官员打扮,只不过朝服换成了女款,暗红的底料沉得她肤色更加雪白,端坐在庆安帝身边,输了一个高高的发髻,乍一看真有点像个卿大夫。

  两人请了安后,屋内的气氛就有些压抑。二皇子没明白,到底喊他来是做什么。

  庆安帝清了清嗓子:“瑞庭,你可知朕让你来做什么?”

  二皇子拱手,老老实实回答:”儿臣不知。”

  “好,那朕问你,可有做过加害手足之事?”庆安帝锐利的目光直射二皇子

  李瑞庭噗通一声跪下:“儿臣绝不会做那等龌龊之事,请父皇明鉴!”

  见到二皇子如此一说,太子为难地看向庆安帝,见他点了点头,出去打开门向侍卫说:”把人带进来吧。”

  跪在地上的二皇子闻言,朝门口看去,一个着干净囚服,头发却满是血污和痂壳的奄奄一息的男人,被两个侍卫架着拖了进来,丢在了地上,像一摊死肉一般,都看不出个人形。

  直觉觉得这人与自己有关系,二皇子起身走过去,蹲下把那囚犯的头发扒开,仔仔细细辨认了半天,有些吃惊:“焦御史,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认得他?”太子问道。

  二皇子试图把焦晨齐拉起来,却完全无果,这人除了还有一点迷糊的意识,基本就是个废人了,双腿从膝盖以下都碎成了扭曲的模样,手指也被压碎好几根,囚服隐隐透出血迹,想必衣服之下也定是伤痕累累。

  太子试图挡住朝阳的视线,不想让她看到这样骇人的场面。

  朝阳公主摇头:“无事,我见过比这更可怕的。”

  但是二皇子还是没懂:“焦御史为何会在这?”

  庆安帝还是能忍,额头上青筋快要跳出来,却还是压着声音:“据焦晨齐的证词,是你指使他找人买凶行刺,在去皇陵的路上刺杀太子和公主,这事儿可是你做的?”

  “儿臣冤枉!”二皇子一惊,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惶恐地行了个大礼:“焦御史是儿臣在南下时有过共事的人,当时还为他上书求过情,除此之外,并无别的接触!”

  “那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朝廷命官,会在一月前突然北上来殷都,用大额银票收买了农夫,让他给刺客带路去刺杀太子和公主?难道他无缘无故就记恨上了从未谋面的朝阳瑞麟?”庆安帝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手哆哆嗦嗦指着焦晨齐,怒火喷发而出。

  看到庆安帝如此怒火中烧,二皇子也被吓着了,一向沉着的他转过去看太子,想从他那儿得到帮助,但是太子只是默默的把头偏开不看他。

  于是二皇子又求助地看向朝阳公主,朝阳默默和他对视片刻,终于还是不忍地说到:“父皇,说不定另有隐情,要不再调查看看?”

  从朝阳坚定的眼神中,二皇子找到了点支撑自己的力量,他理了理思绪,终于不那么慌张了:“焦御史所拿的巨额银票,儿臣这是支不出来的。儿臣府中的每一笔进账和支出,都由管家经手,每一笔都对得上。儿臣的进账都是宫中的月俸和父皇的赏赐,没有别的来源。”

  “赵家那儿呢?难道他们不可以给你钱?”太子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二皇子身上盯出一个洞。

  “母妃给我说过,我是李家的人,与赵家没有多大干系,我们甚少来往,这个可以去查。”二皇子认真答道。

  突然,地上奄奄一息的焦晨齐吐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二……二皇子……”

  他们立即来了精神,把他拉起来,好让他说清楚。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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